“谢子京，
可以巡弋你
海域吗？”他问。
“你成表哥
？”秦戈问，“你怎
不说是男朋友？”
谢子京正抱着秦戈长毛兔坐在沙发上看电影。长毛兔仍旧聚精会神地盯着屏幕上正和人类搏斗英俊丧尸，谢子京左手拿
本杂志，右手放在兔子背上摸个不停。
杂志封面赫然是张半丧尸化人类特写，大标题就怼在那张斑驳枯萎脸上：《们还要在你们电影里被爆头几次？》
“男朋友？”谢子京装作不好意思，“你不要这样讲，很害羞。这太突然，没有心理准备。”
秦戈：“……”
秦戈：“人事科说他根本没有调令。他是因为闯祸而被停职，是你特意请他到这里来跟着。因为是精神调剂师。”
高天月尴尬。他咳嗽两声，认真道：“那你巡弋过谢子京‘海域’没有？”
秦戈：“……没有。”
没有谁会想进入个遍地黄色废料“海域”——他忍着没说出这句话。
高天月神情十分认真：“承认，把他安排到你身边是有私心。谢子京太出色，不能因为‘海域’里出些问题就放弃这优秀哨兵。”
他已经对谢子京胡说八道有免疫力。
把水杯放在厨房，秦戈走到沙发背后，把手搭在谢子京肩上。谢子京刚洗头发还未擦干，水珠子滴在他肩上，在灰色薄布料上洇出几个深色小点。
谢子京怀里兔子不舍地蹭蹭他手掌，慢慢化作团雾气，回到秦戈身体里。
谢子京仰头看秦戈，很快笑道：“要吻？这个姿势好，想象很多次。”
报告交到高天月手里，属于调剂科工作已经结束，接下来就是高天月和刑侦科任务。明天是清明假期，秦戈不需要担心自己会因为不适而耽误工作。
秦戈：“你可以直接告诉他‘海域’不正常。”
高天月愣：“谁说他‘海域’不正常？”
秦戈也愣，随即想起确实连谢子京也没有说过那是不正常。他只是告诉秦戈，自己“海域”有点儿问题，或是有点儿不妥。
高天月指着脑袋：“有机会话，请你必须进入谢子京‘海域’巡弋。他‘海域’有缺损，情况很古怪，你看就知道。”.
谢子京自从上次偷吻被秦戈揍拳之后，收敛很多，每日都乖乖跟着秦戈出门，乖乖跟着秦戈回家，连秦戈家对门大爷和大妈都认识他，逮着秦戈就夸“你表哥又高又帅，人还特别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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