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男人……最后帮那个人……他要帮他杀他孩子。”蔡明月喘着气,声音像截截罡风,喑哑地从她喉咙里往外挤,“可是……大意……做错……所以是那个孩子诅咒……”
秦戈和谢子京心中都是紧。秦戈握住蔡明月手,忍着心中厌憎,轻声问:“你慢慢说。”
“差点……就差点点……”蔡明月手像是钳子样,恶狠狠地擒住秦戈手掌,仿佛他就是那个给自己施加诅咒婴孩,“可他没死成!”
秦戈正在等待她下句,忽然间只觉眼前阵恍惚。
天旋地转晕眩感前所未有地强烈,他睁开眼睛,发现自己已经从蔡明月病床上跌落下来,坐倒在谢子京怀里。
“个小时。”谢子京说,“你回来得很准时。”
病房里白色雾气已经消失,秦戈筋疲力尽。他也仅能维持个小时巡弋,再长就很危险。
病房门被敲响,蔡易彬彬有礼声音在外头响起,说是毫不客气话:“进来。”
得直哆嗦。
“不要骗。”她低低地说。
这是蔡明月意识,她向秦戈敞开自己秘密,那些关于“孩子”回忆。
秦戈简直不知道如何开口。他满腔震愕和愤怒,面对着个“海域”之中虚像,所有指责、唾骂,似乎都是无用功。
像是察觉他情绪,蔡明月扁扁皱巴巴嘴,吃力地说:“是在帮人。”
就在他拧动门把手时候,病床上蔡明月忽然拼足全身力气,大吼声:“出去!”
门缝里,蔡易神情复杂且狼狈:“妈。”
“出去!”蔡明月又喊声。她自己自己摘下氧气罩,大口大口地喘气。
门终于关上。秦戈从地上爬起,才走到病床边上就被蔡明月抓住。
老人眼神里充满可怕激动。
秦戈不想附和她。
“这些还不是核心。”他决定把注意力放在当前事情上,“你是什时候开始察觉海域不正常?”
蔡明月皱巴巴脸抽搐瞬,显出极其不自然神情。
“这非常重要。”秦戈强调。
“……三十三年前,有个男人送妻子来妇产科,挂号。”踟蹰片刻,蔡明月慢慢开口,“他是……最后帮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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