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感谢。”上条文也低头行礼。接着，他慢慢伸出右手。绯田发现对方想和自己握手。
绯田握住那只细得快要折掉
手。他觉得对方皮肤又干又冷。
“能见到您真是太好
。”上条文也用凹陷双眼盯着绯田，“由衷地感谢您过来看
。”
“也是，能见到你真是太好。”绯田松开手，说
句“告辞”，随后朝门走去。
在小仓邦子目送下，绯田离开医院。他回到长冈站，坐着新干线前往新潟。
膀，“这就要看运气。不会去想这种事情。”
“觉得，”绯田舔舔嘴唇，继续说道，“你肯定会等到喜讯传来那天。”
“是这样吗？”上条文也向他投来真挚目光。
“嗯，是。所以请您定……”绯田想说“请您定不要放弃”，但话只说半，他便摇摇头。“对不起，说些不负责任话。”
“哪里，听您这
说，十分高兴。非常感谢。”说完之后，上条文也轻轻地咳嗽几声。他捂着胸口，露出痛苦表情。
绯田吃点儿东西，算是顿迟到午餐。消磨些时间之后，他来到新潟机场，乘上飞往札幌飞机。听机内广播说，札幌现在正在下着小雪。
绯田靠在座位上，闭上眼睛，脑海当中浮现出上条文也消瘦面庞。
绯田觉得自己情绪稍稍安定些——向风美说出切真相决心变得更加坚定。
***
[1]日本新干线分为指定席和自由席。指定席有固定座位，自由席要随机找座，没有座位便只能站着。
“你没事吧？”
“没事。”他露出满脸微笑，仍然用手捂着胸口，“可能只是有点儿累。已经很久没和别人面对面地说上这长时间。”
绯田慌忙站起来。“那，差不多也该……”
“不好意思，突然无理地叫您过来。”
“不用介意。请定保重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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