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
“不明白……她为什会选择这样个人。”
越亦晚把脸埋在他脖颈间,声音闷闷地:“那个人看起来坏透,而且现在也油腻很。”
这样垃圾人,当初为什要嫁呢。
花慕之轻
第次恋爱,第次接吻,第次同床,第场婚姻,第个孩子……
他给过她太多幻想,然后亲手把它们都击个粉碎。
如今便是再想到曾经那些温馨记忆,都只能觉得恶心到想要作呕。
等夫夫两人把长姐哄着喝点汤粥又陪到她睡着,才起轻手轻脚走出去。
站在室外时候,夜空上早已挂好些繁星,月亮也又大又圆。
甚至不亚于个教徒信仰崩塌。
花忆之发泄般痛哭许久,到最后甚至连喉咙都失声。
花慕之抱紧她,任由后肩衣服都被泪水洇湿,只不断地轻抚着后背。
“们还爱着你,姐。”
“们不会离开。”
“哭吧,没事。”越亦晚轻抚着她长发:“你不软弱,哭只是发泄情绪而已。”
他这话说完,长公主才伏到花慕之肩上,哭上气不接下气,如同受伤天鹅般。
她压抑太久,也等待太久。
这些事情原本就不是那简单。
对于心智单纯人而言,很多事情都非常简单粗,bao——不行就分,不好就离,快意恩仇潇洒人生,要就是说断就断。
越亦晚伸个懒腰,只觉得也颇有些疲惫。
花慕之把他抱在怀里,久久地没有松手。
他们好久没有见。
彼此好些话都想要倾诉,可现在遇到这件事,似乎也都可以往后放放。
“慕之,”越亦晚抱紧他,侧耳听着远处蟋蟀声:“不明白。”
越亦晚看着都觉得心疼,只不断地给她递纸,把她扶到床上去擦眼睛。
他看着她,半晌才开口道:“姐,你不要做傻事。”
“混蛋事情,们会处理好。”
花忆之捂着脸笑起来,忽然开口道:“也算终于解脱。”
从学生时代到毕业后十年,她大半个青春都与他绑在起。
但恋爱也好,婚姻也好,本身就并不是瞬间快乐或结合,而是无数个日日夜夜和无数个瞬间。
与个全然陌生人从相识到相爱,从友好到信任,甚至赌上姓名都要为彼此诞下子嗣,五年十年十五年,用大半辈子来陪伴和等待。
打官司只需要几天,说分开可能只要句话。
可是她放下,其实是内心曾经积累多年爱与依恋。
被自己最信任人击垮,是很绝望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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