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忽然感觉自己是不是被荷尔蒙给灌晕
“们来学习下,冯老师教姿势……”
“先!先三垒!”
“那就三垒。”
“三垒可以边接吻边唔——”
于是玩个爽。
所以平时那人畜无害全是伪装是吗?!
他被亲连语言都组织不清楚,此刻咬着牙道:“不能滚床单!”
“怕疼!听说超疼!”
越亦晚抬手按住他,试图按下暂停键。
“而且们还没好好谈恋爱!”
哪怕没有任何眼神交换,哪怕没有明示或者暗示,个吻接着又个吻也足够让人血液沸腾。
他们亲吻着碰触着对方眼睛额头脸颊,十指扣入发间拉近着彼此距离,甚至任由长腿互相纠缠压制,连间断中夹杂喘息也如同邀请。
“不能什?”花慕之吻着他脖颈,指尖旁草莓印格外明显。
“你——你耍流氓!”
太子平时不是很正经人吗!
,右手撑在他和被褥之间,低着头凝视着他,笑温文尔雅:“床咚?”
极限距离让两人距离似有若无,只要再拉近些就可以再亲吻对方。
越亦晚已经感觉心里那头小鹿快变成高速公鹿,小声辩解道:“你不能——”
话音未落,花慕之已经垂下头来,半强迫地再次以吻封缄。
他们动作忽然激烈起来。
=3=
越亦晚睡醒时候,眼就看见浴室还开着门。
里头估计还是片狼藉。
所以昨晚——
昨晚他们!!
太子抬起头来,非常配合地停止动作,只抬手用指尖给他挠着下巴:“亲舒不舒服?”
——这样斯文人,居然问这不要脸问题!
“……舒服。”越亦晚这时候总是非常诚实:“而且可以再来次。”
嗯,咱们果然很合拍。
“滚床单不是会更舒服……”他俯身叼着他耳朵尖,语气低沉而又蛊惑,热乎乎气流烧得越亦晚呼吸又急促起来。
摁在床上亲是个什操作!
“不能什?”
越亦晚整个人都陷在床褥里,已经如同被雪豹咬住喉咙猎物。
平时再怎蹦跶都当对方也是吉祥物,这时候完全反抗不过来。
他忽然想起来太子也是练过骑马和射箭,果然体力和腕力都相当好——
这个吻变得急促而又快乐,连两人垂落在起碎发都在摩挲着纠缠着。
简单,直接,没有任何多余试探和迂回。
被拥抱感觉就好像是被解开枷锁样。
越亦晚在这刻已经完全丧失思考能力,变得被动而又充满渴望。
他已经完全被点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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