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室果然是讲究啊,被子都要用花薰遍,闻起来还
花慕之:“……?”
难不成,这是在暗示……
不对,肯定是想多。
他微微动下,轻声唤道:“亦晚?”
然而某人睡得颇熟,甚至有微微鼾声。
后个字还没说出口,他就歪头睡沉。
花慕之在黑暗里眨眨眼,听见近在咫尺轻浅呼吸声。
他伸出手,想要触碰下他头发,却找错方向,摸到软软脸颊。
男人垂眸笑起来。
“安。”
实在不行……要不试试看?
万很舒服呢?
“睡吧,都辛苦。”花慕之关床头灯,径直上床道:“实在不行,吩咐霍御侍在床下还藏床被子。”
越亦晚红着脸爬上床,摸索着揉揉自己枕头,忽然从枕头下抽出张白色帕子。
“这是……干什?”
咐御侍把这碗饺子端走,顺带把门关上。
撒帐已经行过,红枣、花生、桂圆、莲子落满床。
红烛高高点起,上头描金凤鸾遥遥相对。
越亦晚本来困能倒头就睡,忽然意识到些问题。
半夜三更,孤男寡男,而且只有床被子。
太子殿下挑下眉,勉为其难地伸手把他抱住。
还真就任他在自己怀里蜷着睡整晚。
越亦晚第二天醒来时候,发觉太子已经早早去洗漱。
他这觉就回足精神,揉脸恢复清醒之余闻闻袖子和领子。
昨晚梦见自己在花海里打个滚,今天浑身也散着梨花香气。
然而事情并没有这简单。
越亦晚从小是跟哥哥睡大,他小时候就是小粘人鬼,后来母亲闹事之后多好些噩梦,好些时候都闹着要和大哥睡。
等他到十二三岁懂事才分床,晚上个人住大屋子又心神不宁,就会抱着玩偶海豚睡觉。
缺乏安全感人,总是想要抱着点什东西。
于是花慕之睡得正熟,忽然感觉有个暖烘烘家伙拱进自己怀里。
花慕之咳声,伸手把帕子抽走:“没什。”
收拾喜房随侍怎忘把这个收走。
越亦晚爬上这床,就感觉整个人像陷在朵云里。
他身体不受控制地滑进被子里,连多说句话力气都被软和被窝吞个干净。
“晚……”
好像——还要洞房花烛!
花慕之知道他在想什,只淡淡道:“把枕头上枣子都拿走,晚上免得硌着脖子。”
“……嗯。”越亦晚只觉得脸上发烧。
“那们今晚……”
他忽然很没出息想起那个U盘里各种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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