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声点,不是什违法事,”沈南逸瞥他眼,嫌吵,“新杂志有个栏目刊登论战文,估计
“没有,从某些方面来说,他又过分懂事。”
沈南逸终于开口,叼着烟头不过瘾,便将烟卷撕开,直接往嘴里扔些烟草。涩味顺着舌尖蔓延,倒没觉得苦。
“辛博欧存在,是提醒他年轻饭不能吃辈子。”
王克奇皱眉:“但也别这教啊,上次商宴你给他耳光,这次被老师逼得下跪。太操之过急,老沈。”
“没时间,”沈南逸说,“万以后不在。”
洪赋离开时,将双手负在背后。他深深地看着魏北,明白这小子终会大有作为。辛博欧神色游离,差点踩王克奇脚跟。
喜提男主王导高兴得要命,也不管是否还应再面试,他反复告诉沈南逸:就他!就是魏北!今年带他出去拍戏,哪怕天上下刀子你也甭想把他接回家!
辛博欧跟着洪赋返回学校,洪老爷子上车前招来王克奇。他附在王导耳边讲几句,后者先是惊讶,眉尾挑得老高。几秒后又笑,殷勤地朝老师点头,赶忙说您老慢走。
小型聚会没有第二场,王克奇选择回家,近段时间陪老婆次数太少,差点提刀砍他。沈南逸把车钥匙抛给魏北,让他取车。
王克奇和沈南逸站在街边,他从包里摸出烟盒,抽根递给沈南逸。
王克奇:“什叫你不在,操,你他妈别开玩笑。”
沈南逸嚼着烟草,淡淡道:“如果进去,就没人再跟他说某些路可以这样走,不必绕弯。”
“什叫你进去?!”
“字面意思,进局子。”
“你他妈还说来捞,你又要干什违法乱纪事,才好提前想对策怎把你搞出来!老沈,操,真操!”
仲夏即临,没多久年中最热时候就会到来。早鸣之蝉沸于夜色,叫人嗅出点夏季风味。热烈,聒噪。
“老沈,今晚魏北演得不错,很稀罕。好多年没见着这灵、这会演员咯。要珍惜。”王克奇点燃烟,打火机热气直扑面门。
他躲闪下,继续说:“总觉得吧,魏北不是在演戏。他像在剖析自己给别人看。很彻底、很露骨。这种感觉莫名熟悉,特像你,老沈。像你年轻那阵写作劲头,尖锐,血淋淋。让人看完后背发麻。”
沈南逸不发表意见,他咬着烟头,没有点火。应当是认可王克奇评价,也或许他还沉浸在魏北那出好戏里。
王克奇又说:“只是搞不明白,魏北挺好小孩儿。你放在身边也挺合适,干嘛要去弄个辛博欧。魏北没跟你闹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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