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这样啊！那说实在
，
有个师兄和沈爷想法倒不谋而合。”李象旭对着镜子挤眉弄眼，“叫单伍。也搞出版。”
单伍。
这名字听得有点熟。沈南逸下意识皱眉，他接触过太多出版商，这人或许见过，或许没见过。
沈南逸没接话，李象旭以为“文人相轻”，以为沈南逸不喜欢有谁与他不谋而合。干脆就打着哈哈，说以后有机会，大
李象旭接着说：“那就直接讲
，您提那个‘论战文’板块，捉摸着很容易引战啊。虽说文人骂架动都是笔杆子，你答，答你，保不齐言辞稍稍过激点，这他妈就骂起来。您说到时候怎
收场。”
“刊登之前有编辑审核，过于言辞激烈可以指点
二。”
“沈爷，您这就又双标。您看之前汪哥退回来那本书，求您改点，你可是点没改。宁愿不出版，也”
“汪林颂找你？”沈南逸盯着后视镜，与李象旭对上眼。
李象旭笑，“这倒没有，是去找汪哥。”
谁有求于谁，输赢很小，不过几十万上下。
聊天话题也变，从某个偷税漏税案，延伸到走私交易。渝城哪个大官儿子办*乱趴，十几个人轮流搞三个女孩，现在躲灾去国外。有人问起沈老爷子近况，沈南逸面不改色，说八成是黄土埋脖子，但暂时死不。
李象旭：“沈爷爷听真他妈寒心啊。”
沈南逸吐出烟雾，拎着杯子喝口威士忌，“错，这是爱他爱得深切。”
几圈牌打到下午六点多，李象旭扑爬跟头地去赶下个饭局。这边他提前安排好，星级酒店、顶级夜店样样都来。保管各位爷满意。
“还是那句话，版权在作者手中，作者有权决定是否发表，是否更改。如此做人，别人也如此做人？”
沈南逸难得心情好，顺嘴调侃，“更何况，不做人。”
李象旭又说：“那行吧，沈爷不做人，今天也不做人。这个平台们也上，就是不晓得用意是？”
沈南逸：“总得给年轻作者个‘发泄’出口。谁都年轻过，谁都有那几年。
“而现在，国内杂志缺就是这个。”
沈南逸是压轴到场，也是最后才离开。李象旭挥别其他人，亲自提议送沈爷去下个地方享受。
“直接回酒店。”沈南逸坐后排，也唯独是他，李公子才放架子做司机。
“沈爷，就有个事儿想请教，不知当讲不当讲。”
李象旭点烟，笑得花里胡哨。这人是帅，只是帅得流里流气。浸泡行当多年，充其量混个斯文败类标签。
沈南逸很直接：“闭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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