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问魏北,为什不给讲实话。可他没有。
高傲互相较劲,分不出个胜负。
沈南逸真真熬不住,他抓着魏北头发将其拉开,红着眼,沉声道:“回酒店。”
“要干你。宝贝。”
低音炮勾在魏北耳边,他听得腿脚发软,脊梁发麻。也差点疯掉。
火热而冰凉。两人唇瓣相触时,各有各自惊涛骇浪。几乎是顿,更凶猛吻便袭上来。他们舌尖相抵,拼死于这雪夜中缠绵。
沈南逸抱紧魏北窄腰,而魏北紧紧抓住他肩膀,怕腰腿酸软而跌落。
“你唱‘眼看他起高楼,眼看他宴宾客,眼看他楼塌’。”
“嗯。”
“那是某本书里引用过,你记得。”
道是:柳丝丝,月迟迟,默默低头默默思,叹惜嫦娥未有团圆意,朝朝暮暮,负尽芳时,怅月不解人愁,恨花不解人语。
那把嗓子清冽透彻,确实不熟,唱得也不算好。可沈南逸也听不出好不好,他只知道这词好。
这天魏北唱得断断续续,凭着记忆,想起便唱,想不起便跳过。沈南逸却听得很尽兴,他遥遥地望着舞台,似能想见这人穿戏服,上妆,又是何等绝色。
雪粒铺天盖地,很快在沈南逸肩头累积层。魏北就看着他,他也看着魏北。
看着这人在寒风中傲立,本该是永不低头男孩。
作者有话要说:注:“*”
①关于文中那段冰川形成描述,来自《谷物·寂静之地》
“关于你事,都记得。”
“啪”。
心底有个什东西响。不是人,是他们。那种感觉不好形容,但凡有过人,就该懂得。
魏北想在纠缠唇缝间喃语,那个机会可不可以别给他,给。可他没有。
沈南逸简直想要将人揉进骨血,那种成熟又混杂着青涩性暗示,叫他发疯。
最后魏北实在唱不出,沈南逸便招手让他下来。魏北捡起戏台边大衣与围巾,披上。
沈南逸叫他跨坐在自己腿上,魏北很顺从。
他们面对面坐着,魏北深深看着沈南逸。看太久,以至于让人误认为是在索吻。
灯光融在沈南逸眼眸里,似团火。魏北环住他脖颈,忽然埋下头去。
冰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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