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小北爬回被窝,搂少棠腰:“大宝宝不说,不说。”
少棠不看他:“滚。”
孟小北现在长大,难得服软撒个娇,声音突然低哑下去:“珍惜你。就剩个爹,绝对不跟你分开。”
单独画室,经常熬夜,穿条黑色塑料布围裙,半长头发绑成马尾。
屋里四面都是画,孟小北向后退开,距画架三米,眉头微蹙,神情专注,手指夹烟,屋里荡着烟雾。
少棠半夜起夜,赤身穿短裤进来,突然从后面勒住儿子腰,往怀里抱。
少棠说:“以后别这熬夜,烟抽太多,对身体不好。”
小北说:“习惯,职业病。”
少棠严肃地说:“你再这样,到五十岁你身体绝对就垮,肺都没法要!”
孟小北神情直专注在画布上,眼里光泽没有丝波动:“五十岁正好。五十岁时候,你六十四,咱俩起慢慢地变老!那句话怎说来着,不求同年同月生……觉着也挺好。”
孟小北笑着说,特淡定。
少棠愣:“……混蛋话!……你以后别这样成吗?!”
就因为孟小北这句莫名欠揍话,少棠后半宿仰面瞄着天花板运气,憋火,没睡着觉,半夜里干脆飞起脚,把孟小北踹下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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