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种意义上,段红宇这出性骚扰小插曲,也是对少棠“启蒙”,让他清楚解,自个儿身边原来真有那种人,段红宇喜欢男,同性恋,还说喜欢他!少棠偶尔忍不住扪心自问,老子与孟建民清清白白,这是怎地?有人说闲话?
孟家大哥长得再英俊,能帅到让咱对个爷们儿产生想法?沟里虽然憋得上火,
段红宇声音软,表情沮丧:“少棠……唉……”
少棠歪着头,斜睨对方,字句地说:“段红宇说实话,老子对那种事没兴趣,对日你屁股也不来兴趣,你找别人吧。”
“以后滚远点儿啊。”
贺少棠手指夹着烟,扭头走人,把对方留坑里。
段红宇那时总结出句话:“姓贺你丫别跟装!不是不正常,是你也不正常!”
宇难得认真回,盯住少棠唇上那颗小痦子,是动真情,说出口当真是篇真心话,粗喘着瞄准少棠嘴边痣亲下去!
这口没吃着香肉,没亲到,撞下巴颏上,撞出“嘭”声,特响!俩人都疼得“嗷”声,这人然后头栽到堆玉米秸秆上,极其狼狈。
贺少棠捂着下巴,疼,又搓火,真是肚子冤气,倒霉催,真想下脚踹人。
“段红宇你不是有毛病吧,你腿坏脑袋也让人砍漏吧!”
段红宇陷在秸秆堆里出不来,遮遮蝎蝎嚷道:“哎呦,少棠你拉出来!不就日过个女,还告诉你真心话,少棠,对女没真心,也没跟过男,真心就对你人儿,对你可是守身如玉啊!”
这人盯着贺少棠背影,目光之中也有几分变态执着深情——坏小子也可以是情种。
段家少爷心想,姓贺你就是扭捏作态嘛,磨磨叽叽不给咱个爽快。老子回北京,你也要回北京,咱俩来日方长!
……
少棠匆匆跑回军营,在水房里洗把脸,抹掉下巴上沾染到对方气息。
他倒也没过分大惊小怪。被段红宇舔口下巴,无非就像玉米地里踩脚羊粪,踩就踩,鞋底刷干净,下回躲着那厮走路。
少棠上去踹脚,骂:“操你守身如玉个鬼,说出来恶心全西沟人。”
段红宇赔笑嚷道:“你跑什你,你他妈还是男人吗!不就是想亲你口吗有什不起,又打不过你、又不会强*你!”
贺少棠笑着骂,带着鄙夷:“日你老娘!”
段红宇笑得很无赖,偏又有那丝多年求而不得心酸苦闷:“你日妈干嘛啊,她都五十多皱皮老脸,你还是日吧!”
少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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