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说原本打算写,但临时改变主意,变更剧情吗?”
“对方能够接受你这个理由就好……
“那是你正在写小说吗?”
“嗯。预定刊载于下个月杂志,已连载到第十回。”伸手拿冷掉咖啡。
“无法在那部小说中提到夏威夷吗?”
听滨崎这说,差点喷出咖啡。
“别胡说八道,故事背景是北海道耶!和夏威夷根本八竿子打不着。”
“呜……”又想哭。“这表示夏威夷旅费不能当取材经费喽?”
“正是。”
“怎会这样?不能说打算将夏威夷见闻写在明年作品中吗?这下他们就没话说吧?”
“应该不会有什意见,只是相对地,大概会要们把这笔经费留待明年申报。”
“这些虐待狂!”破口大骂。“税务署职员肯定是群将自己快乐建筑在别人痛苦上家伙。”
收据呀。”
“虽然没错……”滨崎打开档案夹。“首先是这张。你四月出国旅行吧?嗯,去夏威夷……”
“那有什不对吗?”
“在想该以什名目作帐。”
“有什好想?当作取材旅行不就得?”
“你是小说家吧,那就设法插进夏威夷场景。还是你想缴更多税金?”
“可不想。”
“不想就照话做,再说……”滨崎又看着档案夹,“你在夏威夷买不少东西吧?还打高尔夫?关于这些支出,希望你也尽量编些理由出来。”
“理由?”
“正当借口啊。好比,小说中如果出现主角在夏威夷购物或打高尔夫情节,便能主张这些支出是为取材。”
当然是在开玩笑,但滨崎没笑,还脸无动于衷地应道:“他们就是那种人。听熟悉税务员说过,他们会优先采用有虐待倾向人。”
“救救啊!”抱着头大喊。
“你没办法在今年写出部提到夏威夷小说吗?”滨崎问。
“塞不进去啦!这是今年最后份工作。”指着电脑说。荧幕上显示着妻子晕倒时写好部份。
滨崎瞄荧幕眼。
“原本也打算那做。可是,你今年写小说完全没提到夏威夷吧?”
回想今年作品,共写四则短篇小说,其他都是长篇连载,确实都没出现夏威夷情节。
“好像是。”回道,“那样不太好吗?”
“不太好。应该说,很糟糕。”滨崎以肥短手指搔搔头。
“最近税务署新增专门稽核文字工作者收入人员,他们会将负责作家作品全看过遍,毫不含煳地挑出这种小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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