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剑归认真算算时候,又说:“个多时辰,足够。”
季寒:“……”
他不再言语,似乎已觉得疲累。
大丫鬟已将赵剑归拉出门外。
“赵公子,您先休息吧。”她说道,“莫要教主伤未好,您身体又垮下去。”
“你不必认错。”季寒想想,有些犹豫,却仍旧开口,“你……你有多少时候不曾好好休息。”
赵剑归怔。
他还来不及说话,大丫鬟已插嘴说道:“教主伤重昏迷后,赵公子就没合过眼。”
季寒神色看起来颇有些复杂。
赵剑归道:“休息过。”
他几乎搞砸整件事情。
季寒看着他眼睛,缓缓喊他名字:“赵剑归。”
赵剑归已愧疚得垂下头去。
季寒道:“受极重内伤,胸中本就有瘀血凝结。”
赵剑归懊恼道:“本不该拍你那下。”
阎大夫留药方,交待大丫鬟些需要注意事项,季寒身体底子好,他估摸着要不几日便可下床行走,修养个把月也就能完全恢复。
赵剑归却仍是垂头丧气,心里想着自己巴掌把季寒拍吐血,心中十分懊恼。
他坐在离床老远角落里,看大丫鬟与侍女服侍季寒喝碗白粥,药还未煎好,她们便要扶季寒重新躺下休息。
季寒却并不愿意躺下,他附耳与大丫鬟说句什,大丫鬟便扭头走过来,脸意味深长,与赵剑归道:“赵公子,教主让您过去说话。”
赵剑归瞬以为自己听岔话。
赵剑归只
季寒:“趴在床沿休息?”
赵剑归道:“习武之人,这算不什。”
季寒蹙起眉,转头吩咐大丫鬟将隔壁屋子收拾出来。
“已醒,你也不必守在这儿。”季寒对赵剑归说道,“让他们收拾出隔壁屋子,你过去好好休息吧。”
赵剑归怀里揣着那包松子糖,心想还未等到季寒喝药时候,急忙道:“无妨,方才歇息过会儿。”
季寒:“吐是胸中郁结瘀血,不是被你掌拍出血来。”
赵剑归:“……”
季寒又道:“可你那拍却仍旧很疼。”
季寒说这话时神色平淡,并没有半点要生气样子。
赵剑归:“是错。”
大丫鬟笑吟吟道:“赵公子,总不能让教主过来吧。”
赵剑归便过去。
季寒脸上已有血色,只是双唇仍是发白,气息微弱,说话也显得虚弱无力。
赵剑归不免更加内疚。
若不是他非要装着不适,季寒就绝不会受伤,若不是他非要给季寒顺气,季寒就绝不会吐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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