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衍风又转头看向花琉雀：“山下客栈又脏又乱，你住不惯
。”
花琉雀：“住得惯！
当然住得惯！”
路衍风十分失望。
他点
点头，不再多言，虽神色看不出多大变化，可多少还是有些失落。
梅棱安又叹口气，显是极为无奈。
微皱眉，接着上
句话便立即往下说下去。
“当年郁风长老将你逐出师门，已是从轻发落，你不该怨他。”路衍风说，“若当时就是持律长老，门下弟子流连烟花之地，败坏师门名声，绝不是逐出师门便可轻易翻篇。”
他说完这句话，又抬头看着花琉雀，像是在等着他对郁风长老歉意。
花琉雀已将自己快要伸出手缩回来，执着地往马车内又缩些，说：“不用不用，谢谢小师叔，在山下呆着也挺开心！”
路衍风怅然若失。
他头顶又飘出那日客栈与花琉雀相见时那行字。
「不要认，认你就输！」
「师弟不开心，输就输吧……」
他沉默片刻，还是认。
“琉雀。”这
多天过去，梅棱安倒是第次与花琉雀说话，“散花宫又不是狼窝虎穴，就算是看在面子上，回旧日师门故地重游几日，又有何妨？”
梅棱安又重重咳嗽起来。
路衍风这才回过头，看向梅棱安。
“梅师兄？”路衍风很是不解，“你风寒？”
梅棱安：“……”
梅棱安：“……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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