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昭明终于发出疑问声音:“啊?”
“你不必担心,裴叔叔明白。”裴无乱拍拍胸口,“裴叔叔也是这过来,裴叔叔都懂!”
可陆昭明更不懂。
“小元不过是摔
陆昭明更觉得裴无乱问题有些莫名其妙。
他师门远在数百里之外,张小元今天下午才摔伤,就算他立即写信,消息也不可能那快传回师门,师父当然不知道张小元摔伤,陆昭明不由皱起眉头,却还是照实回答,说:“师父当然不知道。”
裴无乱认真点头:“也是,明白,这种事,当然也不好与他说。”
陆昭明:“……”
不过只是摔伤,为什不好和师父说?
。
裴无乱整个人僵,手里毛笔险些掉下桌去,他瞪大双眼,立即抬头看向陆昭明,直接打断陆昭明话:“陆贤侄,你说什?”
陆昭明愣,显然不明白自己这句话有什问题,他皱着眉想片刻,还是老老实实回答道:“小元伤着膝盖,行动不便,在床上休息,所以晚辈才代替他将曹紫炼悔过书送过来。”
“伤膝盖,行动不便,在床上休息。”裴无乱喃喃重复陆昭明所说最后几个词句,目光更加古怪,他上上下下看陆昭明许久,半晌才语调委婉地接着往下问,说,“陆贤侄,此事……与你有关系吗?”
陆昭明认真想想,张小元是为与他说话才被那胖鸽子绊倒,此事他是起因,当然与他有关系,不仅如此,这关系还极大,他当然要点头,说:“可能是因为——”
裴无乱已换称呼,摆出副倾听晚辈人生疑问长辈姿态来,语调温和,循循善诱,问:“昭明啊,裴叔叔有件事要问你。”
陆昭明道:“裴叔叔请说。”
裴无乱略有些艰难,又极其委婉,还刻意压低声音,小声询问:“你知道……小元才十七岁吗?”
陆昭明茫然点头:“当然知道……”
“十七岁少年……很多事情,他是不懂得。”裴无乱咳嗽声,“心性也不定,此事贸然告诉你师父也不好,这样吧,去想想办法,会好好帮你们说话。”
裴无乱重重咳嗽两声,再次打断他话。
“明白。”他目光看起来意味深长,很是奇怪,“陆贤侄,你不必再说。”
陆昭明面露疑惑。
他还没说张小元被鸽子绊得摔倒,裴无乱怎就明白?
裴无乱将毛笔放下,站起身走到陆昭明身边,还绕着陆昭明走两圈,像是从不曾这认真打量过他,许久他才咂砸舌,问陆昭明:“你师父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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