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会儿上药,你若是不哭。”陆昭明将伤药放在桌上,微微蹙眉,“就随你去。”
垮,清晰可见他脖颈与锁深陷锁骨,而锁骨下似乎还有道已愈合伤疤。
张小元只觉手肘和膝盖火辣辣剧痛,他看着陆昭明锁骨下伤疤,吸吸鼻子,好容易扶着地坐起来,面问陆昭明,说:“大师兄,你受过伤?”
陆昭明却语焉不详:“小时候练剑不小心伤着。”
张小元:“那定很疼。”
他眼中还含着眼泪,看起来实在是可怜极,陆昭明皱眉看向他,片刻,轻轻叹口气,蹲下身,问他:“伤着哪儿?”
他开口问,张小元更是委屈,可扭头看向那只吓呆肥鸽子,他总不能去怪只鸟,最终也只能委屈巴巴地与陆昭明说:“手肘和膝盖。”
他衣袖已经被地板磨破,陆昭明解开他束紧袖口系带,小心翼翼将袖子拉上去看,手肘上擦破皮,伤处看起来有些可怕,已在往下滴血,陆昭明起身去随身行李处找伤药,却又听身后张小元可怜兮兮地问他:“大师兄,你晚上陪块出去吗?”
陆昭明:“……”
“天溟阁人可能还在白苍城。”张小元觉得陆昭明很不想答应,他其实已经想要放弃,只是小声嘟囔着与陆昭明说,“有那……点点害怕。”
陆昭明深深吸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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