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没有被你标记。”
“抱歉,当时并不知道傅云深居然会把你送到研究所当作实验品。你被带走后个月,国安局人就送盒骨灰给,说你已经被秘密处决。不管怎抗议也没用……现在你能活着,真是太好。”方鹤亭不再控制自己情绪,他在顾燃面前坦诚自己错误与悔恨,不过顾燃对此反应并不太大,他茫然地听着,不时轻轻点下头。
“已经退出平权党,它已经变质,以后,会为真正六性平权,为们共同未来,去努力抗争。”
“等你身体再好些,们就回家。顾飞经常都抱着你送给他玩具熊哭,要是你能回去,这孩子不知该有多开心。”
“对,之前傅云深强迫做信息素剥离手术,回去之后,你可要好好地再标记次,不……不管你想标记多少次都可以。”
“对不起,顾燃,错。请你原谅。”方鹤亭声音逐渐变得哽咽,他终于还是没忍住在顾燃面前哭起来,滚烫泪水滴滴地落到顾燃手背上。
顾燃费力地抬手摸到方鹤亭被泪水打湿面颊上,他和对方在起时候,可从不敢这样去抚摸这张高贵脸,不过这次,方鹤亭却主动抓紧他手,不断用自己脸轻轻蹭着他手指,这是人类也好,动物也罢,最原始亲密动作。
终于,方鹤亭看到顾燃再次轻轻地翕动起双唇,这次对方努力地用唇形告诉他。
——也直很想你和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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