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岭儿子什时候变得这软弱……”虽然不愿承认傅以诚话是对,可是方岭并非没有看到方其朗那张憔悴脸上鲜有笑容,对方在自己面前很少笑得如此轻松,反倒是胤修文让他敞开心扉,看来这个普通Omega并非自己想象那样平凡。
“软弱点也没什不好,难道你也希望他像你这样硬得过头,弄得自己身是伤吗?”傅以诚明白丈夫心中惆怅,对方这生可以说都在为重振方家而殚精竭虑。
“还有,你不是只
你儿子,你应该很清楚他到底能做到哪步,至于修文,相信就算其朗真暂时不能给他完全标记,他也绝不会去法院提告,他很爱你儿子,你难道不知道?!所以,这次,你就让他们自己选择吧。”傅以诚打定决心要阻止方岭拆散方其朗与胤修文,哪怕对方或许会因为生气而拒绝与自己亲热。
“其朗他现在醒着是吧?有事要和他商量。”方岭不想和自己伴侣吵架,他只能选择去见方其朗,至少儿子应该是听话。
“说,修文在里面,他现在恐怕没时间,也没心情和你商量事情。”傅以诚刚才偷偷地打开门看眼,他震惊地看到胤修文啃咬方其朗腺体,而自己儿子竟在痛苦之中流露出丝罕见欣慰神色,这足以说明对方并不是真想让胤修文离开。
“不可理喻!”方岭忍无可忍,强行推开病房门,然后他就看见胤修文正只手抚摸着自己儿子脸,而另只手却摸到被子下那个令人难以启齿地方。
“你们在做什?!”方岭想也没想就低吼声,这个家族里有个像傅以诚这样行事放浪不羁Omega就够,而个恪守礼节Omega是不应该随便触碰丈夫身体。
“抱歉,打搅。你们继续。”傅以诚立刻伸手拉住方岭,尴尬地对惊慌失措胤修文笑笑。
“岂有此……”理字还没说出口,方岭已经被傅以诚把拉出房间。
“他们简直……简直是在胡闹!”方岭想想,终究没能在自己寄予厚望儿子方其朗身上用上不要脸三个字,而想到自己平日里与傅以诚在家中所作所为,更是超出不要脸范畴。
“你看到吧。你还认为其朗要与修文离婚吗?他离不开修文,而修文也不愿离开他。”傅以诚目光讥讽地看着气急败坏方岭,对方这副模样简直就像被人强,bao样。
“如果你真强迫其朗和修文离婚,你想没想过,这会给其朗多大打击?这个时候他更需要Omega安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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