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其朗非常清楚如果自己给胤修文选择机会,这
低下头,双手紧扣。
“对不起,直没能给你解释清楚。”方其朗艰难地吞口唾液,张着嘴微微喘息,要他在胤修文面前承认自己被赵临强,bao,这实在是件屈辱而难堪事情,但是到这个时候,他已经无路可逃,只能面对。
胤修文抬起头,他深深地看面带愧疚方其朗眼,对比对方平日里作为国会议员时意气风发、高贵端庄形象,现在这副虚弱无助模样怎不让人心疼与怜惜。
“其朗,其实也骗过你。”胤修文目光忧郁地笑笑,不等方其朗发出疑问,他又说道,“说过想拥有自由,可是也愿意为你牺牲自由,就像你愿意为保护而不惜牺牲生命那样。”
“傻瓜,作为丈夫保护你,那不是应该吗?现在终于明白真对你束缚太多,对不起。”方其朗眼神之中掠过抹苦涩,他必须得改改自己脑子里认为Omega就是alpha附属品想法,自由自在胤修文虽然令自己头痛不少,却也也比以往那个循规蹈矩,小心翼翼Omega更可爱,更有魅力。
“托你福,身材好不少,生活方式也更健康。”胤修文努力地仰起头,他不想在方其朗面前流泪,他以毫不介怀笑容回应对方道歉。
“可还是害你患上信息素缺乏症。”方其朗并不是那种会轻易抹消自己过错人,实际上,在他得知胤修文因为缺乏自己标记而患上信息素缺乏症之后,他相当自责。
“现在好很多,李医生说可以不用再借助抑制剂来控制信息素失衡。只要你给标记……”胤修文突然止住自己话,因为他意识到让方其朗给自己标记这件事情恐怕在客观上时难以实现。
方其朗担心情况出现,他之所以决意与胤修文离婚,除满足对方愿望放对方自由之外,也因为他或许无法满足对方敏感期需求,无法再成为个称职丈夫,在他意识到自己问题,想要努力弥补胤修文时,老天爷偏偏给他们开这样个玩笑。
“可没法给你标记,修文。连坐起来都做不到,甚至感觉不到那里存在。”方其朗又陷入极度自否定与沮丧之中,哪怕他明知道自己其实仍有机会痊愈,可是身为Omega胤修文又如何能长久地等待自己?作为抑制剂限制法案主要推动者,他实在无法看到自己伴侣在敏感期被迫使用抑制剂来控制那与生俱来渴望与alpha结合信息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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