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讽刺你?!难道你没做那些龌龊事吗?!拿你和修文丈夫方其朗比,你是觉得委屈吗?你这个背叛婚姻烂人凭什和那个禁欲克制,对伴侣从而终方其朗比?!”段雪风冷笑道。
秦罡眼已经变红,来,段雪风这些无情言语撕碎他心;二来,对方施加在他身上那屈辱而残忍体罚也令他逐渐难以忍受。
“方其朗?哈哈哈哈!你真以为方其朗就是什好alpha吗?!只是被人勾引时失足,可看他却是为利益不惜自甘下贱,给赵临这种婊子送上门去!”秦罡咬牙切齿,明明这个世上还有更多做更恶劣事情却比自己活得逍遥自在alpha,可对方却总把自己说成是最肮脏下贱那个,要不是因为爱段雪风,他
,虽说不少人因为他丈夫是方其朗而会特意过来与他打个招呼,但那也仅仅是招呼而已,况且他也不喜欢和不熟人聊太多。
“请问你有看到位穿白色礼服先生与秦罡议员去哪里吗?”胤修文猜想在国会宴会厅工作侍应生应该比自己更熟悉各位议员与他们伴侣。
果然,这个忙着穿梭于人群中送酒侍应生很快就微笑着指指宴会厅大门:“他们刚出去,或许是去抽烟也说不定。”
胤修文道谢之后放下酒杯朝大门走过去,他并不担心方其朗回来后会到处寻找自己,倒是段雪风今晚状态令自己有些担忧,无论如何,作为朋友,自己也理应好好开导或者说是劝说下对方。
段雪风是个十分任性人,这点从他决绝地锁住秦罡下身就可以看出来,也正是因为他这份任性,他才会像现在这样拽着秦罡径直将对方拖到国会宴会厅空旷廊道里,对对方继续加以斥责。
“你有什不满?难道不是因为你自己犯贱,才会觉得被话戳心窝吗?!”段雪风狠狠地瞪着被自己逼到贴近墙壁秦罡,“你也不想想你都做什对不起事情?!你还好意思生气,甩脸色?!”
秦罡面色憋得通红,他声不吭,段雪风指责令他心碎,却又让他难以逃避。
“为什不说话?!你每次都只会用沉默来逃避!”
气头下段雪风将手抄进兜里,他似乎做个什动作,接着秦罡就露出痛苦神色,高大身体也开始轻轻颤抖。
“你到底要怎样才肯原谅?知道错,所以你想对做什,都认!可是你怎可以在你朋友面前那样讽刺自己丈夫?!”秦罡不愿再向段雪风服软,他撑着身后墙,喘息声粗过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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