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方其朗忽然动身脱去自己睡袍,他不想用言语再重复自己所受侮辱,但是他不介意在谭鸣鸿这个他最信任alpha面前展示出自己遭遇,对方不仅是自己幕僚官,更是可以在战场上交托后背生死之交,而属于alpha痛苦,也只有alpha最能理解。
手腕与脚腕上绳痕、胸膛与后背抓痕,还有胸前那令人遐想联翩痕迹,那都是赵临留给方其朗耻辱。
“他……他居然这大胆吗?!”谭鸣鸿压低嗓音发出阵惊呼。
“你会在这个时候来找,应该不是只为接去国会,以及就这样感慨声吧。”方其朗漠然地穿好衣服,他在与谭鸣鸿对视时候,就看出这个幕僚官心思。
谭鸣鸿轻叹声,他偷偷地瞥眼方其朗那张没什表情脸,那张脸上精雕细琢五官漂亮,却又不会显得过于柔和,恰到好处冷硬线条更
谭鸣鸿急忙查看下手机,果然,因为心关注着方其朗是否有回电话,他反倒不留神错过对方留讯,当然,这条讯息发出时间也仅在个小时之前,那时候他才起床呢。
“议员先生,是否能和你谈谈,关于提案事情,好像有些变动。”在看到方其朗那格外憔悴脸色之后,谭鸣鸿立即知道自己心中担忧事情或许成真。
想到那让自己陷入赵临圈套提案,方其朗心里就止不住阵怒火翻腾,他拿起杯子啜饮口咖啡,随手放回桌上。
“来房间吧。”方其朗系紧腰带,他往前走两步,想起刚才胤修文问话,这又别过头,对他面露担忧伴侣说道:“修文,好些,早餐会吃。你别担心。”
原以为谭鸣鸿到来会让方其朗情绪好些,可是胤修文反倒更为担心自己丈夫。
对方十分不对劲,低落情绪就连煎蛋也无法安慰。
“把门锁上。”方其朗进屋后,淡淡地嘱咐谭鸣鸿句,很明显,他不希望他们之间对话被胤修文知晓。
要不是知道自己也是个alpha,谭鸣鸿真有些担心面前这个神情阴郁alpha是否会强,bao自己,几乎只是那瞬间,他就感到方其朗身上开始释放出股强势而凌乱信息素。
“听修文说,你昨晚和赵临碰面。”谭鸣鸿实在很难开口询问方其朗是否遭到赵临骚扰,他也相信对方不愿从自己口中听到那些不啻为侮辱字眼。
“呵……”方其朗冷笑着转过身,他在床上坐下来,眉眼之间满是自嘲,“何止碰面这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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