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其朗在胤修文帮忙下穿上西服外套,当对方替他系上扣子时,衣襟裹紧胸膛刹让他忍不住轻轻皱下眉。
“不是提案事情,是别事。”方其朗挽起袖口,低声对胤修文说道,“修文,帮拿下那副天鹅造型黑金袖扣,谢谢。”
“怎?”谭鸣鸿看出方其朗神色凝重,似乎有什不好事情。
方其朗冷笑声,压低嗓音说道:“不是什好事。以及,昨晚发给你邮件你收到吗?”
谭鸣鸿将信将疑地打开手机,快速翻下邮件,果然昨晚凌晨两点三十六分时候,方其朗往自己邮箱里扔封邮件。
要刻。”正常情况下,幕僚官不仅是议员智囊与助手,更是对方身边最可靠支持者,不过对于谭鸣鸿而言,他儿子可要比老战友兼上司方其朗重要多。
正在享受餐后咖啡方其朗并没有起身迎接自己幕僚官,他在查看些关于国会道德委员会信息。
“修文,你昨天表现好像也不错,很棒哟。”谭鸣鸿笑着对已经在收拾餐具胤修文打个招呼。
“比其朗差远,是跑不动全程。你们这些alpha真是体力过人。”胤修文笑笑,“崽崽之乱”比他想象得平息得要快,至少今早方其朗在瞥到自己房里探头探脑崽崽时虽然依旧眉峰微蹙,可到底没再说出让自己尽快送走它话。
“那是你丈夫,可不是每个alpha都能在久未训练情况下跑完全程。”谭鸣鸿摇摇手机,屏幕上正好是方其朗胸口浴血冲过终点线幕,他昨天在新闻上看到时差点
他快速浏览下内容,难以置信地看向不苟言笑方其朗:“你确保这样不会触怒平权党吗?”
方其朗在邮件内简述他被赵临骚扰内容,并要求谭鸣鸿对赵临私生活进行调查,重点是找到其他被对方骚扰过议员或者国会工作人
没笑出声,看来久不在战场上摸爬滚打,方其朗这个曾经铁血军人也变得柔弱不少。
方其朗此刻丝毫不想再提起昨天慈善长跑,他放下咖啡杯,目光冷锐地看向谭鸣鸿。
“帮向林赞约个时间,有点事情想和他谈谈。”
“怎?党鞭他不是答应会尽力帮助你推动党内投票,而且们现在还没走到哪步呢。”谭鸣鸿不明所以,在提案尚未被正式提交投票环节之前,大公党党鞭林赞纵然在党内有着不容小觑地位,但是平权党可不会听他指挥。
胤修文看到方其朗起身,急忙将替对方准备好西服递上去:“其朗,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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