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些卤,卤肉。要不要?”本来已经准备坐下望又起身。
穰治摇摇手。“不用啦,这样就够。倒是医院那边,没问题吗?既然是恐吓信,犯人应该会提出什要求吧?”
望歪着头。“这就不知道
“啊,在想事情。”他倒啤酒。“对,刚才那件事,医院怎处理?”
“就是为那个在忙啊!医院要们跟所有住院病人说明,所以医生和们跑遍每间病房。可是,突然说恐吓信什,般人也只是吓跳吧?问人家要怎办,人家下子哪答得出来呀!”
“什怎办?”
“就是要不要继续住院呀。情况变得这危险,可能有人想先离开医院吧。”
“这种人很多吗?”
鱼干放在冰箱冷冻库,炉上摆着汤锅和平底锅,汤锅里多半是味增汤。
望要是结婚,定是个好太太——每次来这里他都这想,现在看着她背影,又在心中喃喃说次。她不仅是个好妻子,娶她男人也会很幸福。
穰治想起神原春菜,他以前也常到她住处,只不过她几乎没有为他做过菜。
“做菜别找,抱歉啰!”她说着调皮地耸耸肩,那模样深深烙印在穰治记忆中。
不止做菜,春菜对所有家事都不在行。相对,她把热情奉献在工作上,无论什地方她都去,无论采访什对象她都毫不畏惧。她甚至发下豪语,为成为名自由纪实作家,她可以连女人身分都抛弃。
“今天好像没有,几乎都说考虑下,也有不少人觉得定是恶作剧。”
光靠恐吓信吓阻力果然不大,穰治感到失望,他不期望患者会窝蜂离开,但以为多少会有些人因此出院。
望开始把菜搬上桌,红烧莲藕、烤金眼鲷鱼干、凉拌菠菜,道道都是家常菜。
“对不起,只有这些。”
“够多。”
这股行动力最后却要她命。不,事实上那与行动力无关。只是,如果她是个假日会在家里做菜女孩,也许就能逃过那场大灾难吧。
手机来电铃声在耳里复苏。那时候,荧幕上显示是春菜号码,穰治不疑有他,接起来,但彼端传来,却是陌生男子声音。
“喂,不好意思,请问你是神原春菜小姐朋友吗?”对方劈头就这问。穰治回答之后,对方顿下,才缓缓说出那个事实。乍闻那件事冲击,至今仍残留在穰治心中。
那只能以恶梦来形容。穰治失去世界上最宝贵东西,不久,他便更换来电铃声。
“怎?”听到望叫他,穰治才回过神来,手上还拿着空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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