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想,切都解释得通。”说着,七尾深深点头。
“现在正在收集目击情报,但是没有人注意到别人。也难怪,来医院人烦恼自己病都来不及。”
“听说是混在诊疗申请书里?”夕纪确认四下无人之后,小声地问道。
七尾点点头。
“这个人作风很大胆。据说诊疗申请书每天早上都会补充,现在已经有人证实今天早上补充时,并没有看到那个东西。也就是说,恐吓信是在那之后才放进去。跟上次样,这种方法对犯人来说风险很高,但他这做,实在令人不能不在意。”
“您是说这不是恶作剧?”
是因为若患者透过媒体得知此事,肯定会质问院方为何隐瞒实情。
夕纪闷闷不乐地搭电梯来到楼,在零售店买罐装咖啡,正准备回办公室时,听到背后有人叫“冰室医生”。
回头,七尾举起只手走过来。
“休息吗?”他问道。
“嗯,休息下。七尾先生在查那件事?”
“最好是有这种心理准备。”
夕纪握紧咖啡罐。“犯人为表示这不是恶作剧,才故意采用这危险方法吗?”
“这也不无可能,还有另种可能,不过,这只是个人想法。”
夕纪看着七尾露出刑警神情继续说:“不管是上次还是这次,犯人设计都想让外来者,而不是院方工作人员成为第发现者。从这点可以察觉犯人意图。也就是说,当第三者发现恐吓信时,院方便无法隐瞒。事实摆在眼前,院方这次毅然决定向媒体公开,也是受到这件事影响。”
“您是说,犯人目是要公开恐吓信?”
“是啊。”他表情转为严肃。“医生也很辛苦吧,已经跟患者说明过?”
“刚刚才说明过。好累,说明好困难。”
“是啊,不能五十说吧。”七尾别有含意地苦笑,显然很解夕纪苦恼。
“警方掌握到线索吗?”
听到夕纪问题,他表情立刻沉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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