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想,逐流跟他在起实在委屈。
程千仞边道歉,边帮人拢起残破衣襟。
逐流突然起身,礼服外袍被他把抛在地上。程千仞像是被吓到,双眼发直,手心发汗,心想,第夜就这刺激啊。
逐流问:“哥哥信任吗?”
“当然。”
弟弟秾丽眉眼,深吸口气:“别怕,看许多书,不会弄伤你,而且修行者筋骨柔韧……”
逐流:“嗯。”
程千仞上前两步,不知该先抽下对方发簪,还是先解开襟带,幸好逐流主动抬起双臂。
他拿剑稳如磐石双手,此时却不灵巧,微微颤抖着。活扣被绞成死结,两人呼吸交缠,逐流垂眼看着,目光专注,没点帮忙意思。
程千仞觉得没面子,手上发力,只听道刺耳裂帛声,两层礼服被强行撕开,露出白色柔软里衣。
“那就交给。”
程千仞如蒙大赦,握住他手,诚恳而羞愧道:“辛苦你。”
逐流笑笑,将人推在床上,放下帐幔。
逐流笑道:“心急?”
程千仞慌忙道歉。
他似乎给对方个糟糕新婚之夜体验,他真不想这样。
他不像顾雪绛或徐冉,甜言蜜语张口就来,谈恋爱他差点天分。
什‘日不见,思之如狂’,不过是逞强,面对朋友大声嘴炮,真正对着弟弟,就有些难为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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