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拿出账本摊开:“之前在‘金堆玉砌’盘口下注五十两,赌们都能进入决赛,赔率不高,只赢回二百两。加上顾二写‘闲话皇都’挣银子,徐大收保护费,从前积蓄……抹去铜板零头,共千二百六十两。”
这本‘公帐’由学算经程千仞打理,明细账户、支出、收入、结余都目然。
徐冉对积少成多没概念,听见千就惊呆:“夜,bao富?!从此兄弟们大碗吃酒肉,大秤分金银?”
程千仞:……水泊梁山,南央好汉?
他又摊开张三尺见方草图,示意大家来看,图上寥寥几笔,勾出街巷房屋轮廓。
批语,到底什意思?”
程千仞翻出顾雪绛卷册,念道:“世间皆乐,苦自心生,德怨两忘,恩仇俱泯。”
“先生这是劝舍弃过往仇怨,享受眼前喜乐。难为他片苦心……但他不是,凭什替说原谅?”顾二瘫在摇椅上遥望明月,吞吐烟雾,笑道:“世上很多人不记仇,只是明知无能为力,放过自己罢。”
程千仞知他执念已深,并不多劝:“那原下索如何解?‘侠义交友,纯心作人,去伪存真。’”
顾雪绛反复琢磨几遍,问林渡之:“不像赞许,倒像告诫,你觉得呢?”
“这个三角标记,是明镜阁。们原先商量要买宅子在它斜对面,画圆圈。”
文思街处于繁华地段,闹中取静。除明镜阁,还有十余座风雅小院,若是熟客,夜间轻叩院门,会有丫鬟提灯迎接,出几个对联诗文,作答后付夜度资,便能进门见‘小姐’。
再风雅隐蔽娼馆也是娼馆,自从这条街成为花街柳巷,寻常人家顾忌门楣声誉,陆续搬迁。程千仞相中宅子就是座废弃已久荒宅,三进三出二十八房,已归属州府田户所,估价千两。在寸土寸金南央城,算是极便宜。
从前教养逐流,他绝不会考虑这里,但是现在,他和朋友都不在意什名声。
“根据掮客消息,这座宅院旁边三户都可以考虑。东边这家搬走时,房契地契押在城南典当行,是死当,当
林渡之蹙眉思考,丝毫不显白日里哭过场:“此人因棋成名,有三场对弈棋谱广为流传,也曾看过。经过这几次见面可以确定,其争胜之心,远胜原上求。”
程千仞:“争胜之心?”他本以为,原下索是北澜队伍里最温和通达之人。
林渡之:“准确来说,是杀心。”
徐冉嘀咕:“看他脾气挺好。莫不是先生看错?”
程千仞摆摆手:“信鹿。大家以后防备点……说正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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