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着说话不腰疼，你洗过几次碗，十次有八次都是
洗……”顾雪绛话锋
转：“心里想想就行，别说出来，他受不
。”
徐冉闷闷地‘嗯’声：“坐吃山空，该去西街收保护费，可不敢丧失谋生能力。”
从前最精打细算
程三现在花钱如流水，他们三个都成人吃饱全家不饿光棍，实在太危险，逼得徐大也学会用‘坐吃山空’这种词。
顾二：“也该出摊去。久不提笔，手艺就退步。”
“走吧走吧。”
徐冉：“真看不出来……”忽然她眼神变,“想来！花间湖主‘春水三分’,对不对！”
程千仞眼神也变。原来你不仅名字和外号中二玛丽苏，刀也很苏啊。你们皇都人都这
画风浮夸吗？
顾二心领神会，尴尬地轻咳声：“‘春水三分’是做禁卫军副统领之后，御前赐下腰刀。从小练是凝光刀诀。怎又说到身上,说程三啊。”
程千仞起身去结账：“也别说,吃饱喝足,咱走吧。”
两人走出飞凤楼，面对车马辚辚城南大道，等片刻，才见同伴出来。
与之相比,这才是当务之急。
“你们刚入道时,刀法剑诀怎选？”
徐冉想想：“没选过，都是爹和叔伯们教,教什学什。”
顾二：“家里几位大供奉试根骨,问些问题考校心性,选出人开始教。”
徐冉：“你现在这种情况，最需要良师指条明路。副院长他真不给你指教”
***
场,bao雨后，南央城初夏悄然而至。
午间日光明亮耀眼，穿过郁郁葱葱枝叶，在泛黄书页间投照下星星光斑。
钟声响过，学子们开始上课，留下空荡寂静藏书楼。
青山院武修入学前都有功法，平时还有教头指导，不少人整日泡在骑射场，却直到毕业也没
程千仞解释道：“提前买两桌菜，你俩明后两天记得来吃，不然银子不给退。”
徐冉：“你这两天在哪儿？”
“藏书楼。”
两人目送他步履匆匆,转瞬没入人海。似是知道他们在看，也没回头，扬起右手挥挥。
徐冉突然道：“有点想逐流，洗碗也认。”
程千仞无语。
顾雪绛看着他腰间旧剑：“既然它来自剑阁,你试试先找剑阁剑诀看。可惜不使剑,说什都是纸上谈兵。”
徐冉：“那你使什？”
顾二：“当然是刀。不然怎教得你？”
程千仞：“还以为你从前是个白衣轻剑少年郎，剑是东家那种。”瘫姿相似人,剑也该相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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