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二缓过气，点火抽烟：“三年前
离开皇都，正是朝堂党争最激烈时，人心浮动，大皇子与三皇子两派……”
程千仞：“说点能听懂
。”
顾雪绛只好略过不提：“总之神仙打架，小鬼遭殃。徐冉他爹是正四品将军，掌管三万江州驻军，治军严明，但是性格……你看徐冉性格就知道
。不管谁上门游说，他
律骂出去，上奏检举结党营私。”
“结果折子还没递进皇都，他们家就下大狱，罪状是与魔族勾结，叛国重罪。他爹故交们全力周旋，最后才以‘女子年幼不知事’理由保下徐冉个。”
程千仞洗着碗，听见顾雪绛又叹气：
她以为顾二张口就要骂她，谁知顾二叹口气，起身掸掸衣袍：“你跟程三解释下吧，让他也好有个准备。先走。”
徐冉赶忙站起来：“你等下！别走。”
顾雪绛停住，心情好点：“嗯？”
徐冉扶着右臂，咧嘴大笑：“你看，最近都不能洗碗。嘿嘿。”
顾二气浑身颤抖，拿烟枪要抽她。
。心里只有个想法：
顾二人呢？们需要个顾二。
顾雪绛在医馆二楼，只隐约听见楼下吵闹。
他因为咳嗽还要抽烟枪，被人请上去，开戒烟药方。
中午吃饭时，三人在程千仞家碰面。
“南渊学院从不干政，这是对她而言最安全地方。多层学院弟子身份，总比罪臣之后要好。”
程千仞问：“你什
时候知道？”
顾雪绛：“昨天啊，问她除先生教刀法，还会什别？她说烈阳军法刀。剩下不用她说，就知道。现在，你也知道。”
程千仞：“哦。”
他想起有天晚
“你走！洗！你个智障！脑子里半是水半是面粉，脑子不动还好，脑子动全是浆糊！”
程千仞还头雾水着，转眼就见这俩绕着桌子跑，满院烟尘飞扬。
立刻跳起来拖住顾二：“她胳膊有伤，你跟她计较什，有话坐下好好说。”
于是徐冉跳着出门，点没有受伤样子。
程千仞收拾碗筷：“你最近也辛苦，喝茶吧，洗。”
徐冉右臂绑着绷带，用筷子不利索，够不到菜有朋友们帮忙夹到碗里。逐流做红烧肉太好吃，痛失三十两也没那难过。
吃饱喝足，程千仞觉得气氛不对，便哄逐流去午睡。
徐冉看着顾二欲言又止样子，实在忍不住：“你到底想说什，直说啊。”
顾二：“想说什你不知道？你不该用烈阳军法刀。”
徐冉自知理亏：“……当时想不那多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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