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寒山终于点头出声,道:“你说得对。”
江肃将解析同剑谱往木盒子内塞,丢给李寒山,道:“你收着吧,反正你们魔教有那个什藏……藏书阁,地方大得很,多点破玩意也没什大不。”
李寒山点头。
这回江肃没有看到何处有异样,自然也不知道温青庭是否被他气着,可以江肃对这几日温青庭反应把握,他相信此时此刻,温青庭定在某个角落,恨得咬牙切齿。
温青庭越生气,江肃便越开心。
然只有然门掌门知道温青庭未死,可这剑谱批注,绝对不可能是然门掌门帮温青庭写,且不说然门掌门并没有如此深厚功力造诣,就说这剑谱精妙,温青庭不可能随便见着个人便将自己剑谱给他看,那边也就是说,帮温青庭写这批注,应当是与他关系极为亲近人。
而这江湖上,同他关系亲近,除谢无,还有谁?
挖个坑,逼着两个人跳进来,江肃看着手中剑谱解析,那心情忽而便更好。
而剑谱解析在此处,江肃想,温青庭此刻应当也在附近,就在这房子外某个角落里,小心翼翼听着他与李寒山谈话。
哪怕他明日就要离开然门,他也不能让温青庭好过得意。
他让李寒山快些收拾衣物,早些离开然门下山,虽说先前温青庭令他信仰崩塌,还搞得他瞎练成现今这幅模样,可如今他从温青庭身上坑到两把绝世好剑,还有本不得剑谱,更令温青庭气得险些要吐血三升,他觉得这代价,差不多也已足够。
往后他不想再见到温青庭,两人应当也碰不上面,他不由心情极好,自个回去将衣物收拾好,便开开心心同李寒山离开然门。
此番下山,他们并不着急,因而也不曾赶路,到山下小镇时天已将要入夜,他们便先去寻客栈,而那客栈极小,本来客房便不多,说是今日有几人入住,客栈内也只剩下间房,江肃倒是不挑,他便与李寒山付钱定那间房,拿着行李转身正要上楼,却正巧在楼梯上遇见个熟悉面孔。
是那大祭司手下,也正
“啧。”江肃咋舌感慨,“这长篇大论,谁愿意看啊?”
李寒山:“……嗯。”
“觉得呢,若文法得当,又对件事有深刻解,那自然可以在几句话内将件事解释得通俗易懂。”江肃随意翻几页那厚厚沓解析,叹气,“写这厚,要都看下来?这是要上京赶考吗?”
李寒山:“……”
江肃深深叹口气:“看来这位隐世老前辈,他还是——不太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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