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酒意上涌,略微有些吐字不清,李寒山更是听得莫名其妙,不明白江肃意思,问:“和你样?什地方和你样?”
江肃伏在桌面,喃喃念叨:“同般……无情……无欲……”
他稍稍顿,忽而抬眼看向李寒山,那目光浑浊,显已是醉,如此看李寒山半晌,方再垂下眼去,道:“并非讨厌你,你对而言,也……也已算是这世上最重要人。”
李寒山:“……”
他讶然看着江肃,有些分不清这究竟是江肃醉话还是实情,可就算这只是江肃胡言乱语,他也难免觉得心中微动,恨不得立即鼓足勇气,追着江肃话往下说道:“……对来说,你也是——”
李寒山可清楚记得上回江肃喝醉酒之后模样,他可不希望看见江肃再醉次,可江肃发生这种事,他能理解江肃心情,总不能不让江肃不去发泄,因而李寒山沉默许久,还是令人送酒上来。
此时此刻,他也只能如这般陪在江肃身边,希望如此多少能令江肃开心些。
要不多久,教中随侍将酒菜送上来,江肃闷声不言,好像也是头回如今日这般放纵喝酒,中午他本就没有吃下多少东西,而今喝不多少酒,他便开始有些醉。
他唉声叹气,看着手中酒杯,喃喃自语。
“被骗。”江肃笃定说道,“什断情绝欲,他自己就是个老色痞。”
江肃摇摇晃晃抬起手,让他住口。
“可并不觉得喜欢你。”江肃句话几乎浇灭李寒山所有热情,“……对你,并无儿女情长恋慕时该有那种……那种欲念。”
江肃觉得,这并不是什难以出口事情。
他以为倾心爱慕除开喜欢之外,本该就是有些情欲在内,若人对另人并无任何欲念,那这感情,当是亲情友情,却不太可能是爱情。
可对李寒山来说,这边等同于是贯对这种事并无想法江肃,忽而冒出这句话来,他不由怔,江肃不觉得有异,他却莫名有些羞赧尴尬,只好匆匆垂下眼,
李寒山:“……”
江肃重重将杯子拍在桌上:“全门上下,只有个人信!”
李寒山不知要如何安慰他,思来想去,也只能默默为江肃倒酒。
“真信。”江肃丢开酒杯,“这多年,心无旁骛,心向剑,真把自己弄成现在这无情无欲模样……”
他微微顿,好似想起什,抬眼看向李寒山,问:“看是谢无写玩意……你方才看那久他们书信,问你,谢……谢无是不是也和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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