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肃挑眉反问：“他答应
什
？”
他将眉锋
挑，眸中锋锐毕现，几乎如同是把刀，刺得周长老后退步，这才明白自己昨夜所说
话，只怕全都被江肃知道。
可事已至此，他都在这多人面前说要遣散姬妾，他不甘心咽下这口气，干脆盯着江肃冰寒彻骨目光跨前步，道：“少主可还记得昨夜说过话？”
江肃直接代李寒山回答：“不记得。”
周长老：“少主分明说过！若
以身作则——”
“周长老严于律己，确令人惊讶。”江肃开口说道，“倒不曾想到这魔教中，还能有这等不爱美色之人。”
周长老见他开口，心中惊，开始觉得不好。
“如此楷模，教中人定然要多多学习。”江肃带头鼓掌，认真赞叹，而后看向李寒山，道，“少主，此事可修书封，传到各分舵之中，当做榜样。”
李寒山：“啊？”
“好，既然周长老已说完。”江肃直白道，“诸位若是无事，今日便散吧？”
“……”
总觉得哪里不太对样子。
“想诸位都知道，周某这辈子没有什其他嗜好，不过是英雄难过美人关，这家中姬妾，略多些。”周长老捋捋胡子，强作镇定笑道，“而如今周某已与少主有约定，这美色误人啊，周某决定以身作则，遣散姬妾，收心于结发之妻……”
周长老面说着这话，面小心翼翼观察着李寒山。
李寒山毫无反应。
江肃反问：“那又如何？”
周长老说不出话。
他只能咬牙切齿瞪着江肃，那目光凶狠，李寒山眼瞥见，不由顿住脚步，见江肃慢悠悠放下手中茶盏，并不受那目光影响，他却忍不住冷冰冰开口，道：“周长老，您高风亮节，不爱美色，可你莫要忘，此处可不是正道。”
周长老：“少主，你莫要受这人欺——”
“这天底下魔头。”李寒山径直截断他话，“哪有不爱美人呢？”
周长老：“……”
贺灵城率先起身：“厨房内炖着汤……”
乌歧紧随其后：“还没喂猫……”
李寒山也跟着起身，恍恍惚惚：“还未练剑……”
周长老急忙叫住李寒山，匆匆道：“少主！你答应过属下！”
周长老咳嗽声，出言提醒，道：“少主，老夫已以身作则……”
李寒山这才抬起头，道：“挺好。”
周长老不住暗示：“那您……”
李寒山丧里丧气：“……”
江肃看不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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