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他哄李寒山同意受伤自己来此处时,用说辞可是周遭无人可信,他只能相信李寒山人,而这才过多久,他信任人忽而便翻好几倍,也难怪李寒山会不开心。
江肃实在受不李寒山这略带委屈小眼神,这对他而言简直就是杀招,他叹口气,拉李寒山领众人上山,却故意走快几步,好令他二人同其他人隔开些距离,而后压低声音,同李寒山解释,道:“
说实话,武林盟中那几个人,若无更多线索,江肃其实很难知道究竟什人才是想与他夺钥匙幕后之人,可他已没有更多时间,剩下三把钥匙,他不想再最后关头节外生枝,若有机会,他应当尽快将那人揪出来才好。
因而他请傅闻霄和方远洛与他同行,又让盛鹤臣与白玉生留在客栈之中,路他又小心谨慎注意身后动静,确保并无人偷偷跟随,那若大祭司之事还能对外泄露,便等同于说,问题定在同他来此几人之中。
若非如此,那他怀疑对象,便该是盛鹤臣与白玉生。
他觉得自己计划还算周密,至少到此时,并未出现什他控制不住事情。
不对,变化出现。
……
花时清路沉默不言,江肃只当他是在回忆解开双生蛊办法,怎说花时清蛊术全是后来自学,至多也不过是有些对童年记忆,这种紧要之事,他总要花些功夫才能想起来。
待到那鱼塔山下,马车上不山,几人只得下马步行,傅闻霄本就觉得这件事不对劲,而今看马车到这荒郊野外,忍不住便开口问江肃:“花公子父亲,在这山上?”
江肃却不回答他这个问题,只是反问他:“你不觉得武林盟不对劲吗?”
傅闻霄:“……”
江肃转身时,正巧对上李寒山满是哀怨眼神。
江肃:“……”
不知为何,向来对这种事迟钝江肃,几乎下就明白李寒山这眼神含义。
他觉得自己也许是跟李寒山待得久,连思路都已被李寒山同化。
江肃觉得,李寒山肯定是在不开心。
“要避人耳目。”江肃说道,“而你们,已是为数不多信得过人。”
傅闻霄沉默片刻,点头,道:“明白,你要做什?”
“已经寻到藏在苗疆中那把钥匙。”江肃说,“只是在此之前,傅神医,或许需要你与花时清块救个人。”
傅闻霄不再多言,江肃如此信任他,他自然也愿意对江肃回报,不过救个人而已,也不是什难事,花不多少功夫。
切都如江肃所想般顺利进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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