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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肃略微休息几个时辰,便同李寒山同起身,返回县城,好将傅闻霄和花时清两人带过来。
二人心中焦急,生怕傅闻霄和花时清会因山寺之事已经解决而离开此处,因而他二人赶路时速度不由便更快些。
待回到县城中,好在傅闻霄和花时清还留在客栈内,江肃进门之后,也顾不上盛鹤臣追问他去何处,匆匆拉住花时清胳膊,开口便道:“花公子,寻到你家人下落。”
花时清:“……啊?”
死之外,二人还不可离开太远,否则蛊毒发作,便是生不如死。”
江肃怔,转头看向大祭司,便见那大祭司倚着石床,认真听徐卿言说话,江肃不由又想起方才大祭司那副虚弱不堪模样,只觉自己或许已经弄清这究竟是怎回事。
拿着那苗疆信物,便可令身上切蛊毒失效。
只是蛊虫若还在身上,将信物取走之后,这蛊毒还是会再次发作,而这人说身中双生蛊者不可离开对方太远,徐卿言却能够孤身人离开苗疆重回中原,这中间靠,应当就是大祭司送给他苗疆信物。
而方才徐卿言令江肃代为保管这信物,应当是担心大祭司身体已撑不住,他怕这信物影响双生蛊,再令此事生变,那是不是也就等于说……当年徐卿言带着信物离开苗疆,也许是因为,他根本不知道他不能离开大祭司太远?
这事实在有些过于突然,花时清稍怔片刻,以为江肃是有事想让他帮助隐瞒,这才匆匆点头,顺着江肃话往下演,摆出副感动模样,道:“江少侠,你……你这两日,难道是替去寻父兄?”
江肃点点头,道:“你托来办此事,恰好听见些消息,便离开去追寻那线索,果真有所收获。”
他说完这句话,这才看向傅闻霄,面上略带些忧愁,叹气道:“傅神医,花公子父亲重疾在身,城中名医束手无策,若你有空
他身上有信物,哪怕离得再远,蛊毒也不可能会发作,大祭司就不同,他手中可就这件驱毒避蛊宝贝,还送给徐卿言,他明知自己会如何,却仍是放徐卿言离开。
江肃时竟不知该说这大祭司是人太傻还是脑子有问题,不对,他觉得这两个人,都是被爱情烧坏脑子,个要放对方自由,不顾自己可能被蛊毒反噬,而另外个人要以z.sha式方法救对方命,偏偏这两人还都不觉得有哪儿不对劲……
江肃再次确定自己判断。
这还真是出狗血大戏。
这两人如此般配,救什救,让他们自己互相折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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