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寒山:“……”
江肃略退些,又道:“你睡吧,今夜无事发生——”
李寒山闭眼,道:“帮解开。”
方才江肃缚住他双手,以免他再做出什奇怪举动,如今蒙眼布带是掉,可李寒山手却仍被反缚着,他总不能这样过晚上。
江肃也想,反正李寒山已神志清楚,显然也全部都已看见,他只能破罐子破摔,只要他不要脸,咬死是自己是为给李寒山解蛊,想来李寒山也不能多说什才对。
李寒山:“……”
他目光沉沉,看似还并未完全清醒,可却已能辨认出眼前究竟是何人,
江肃又道:“快睡。”
可李寒山只顾看他。
月光洒进屋中,映照在江肃侧脸,床幔微拂,而他还未完全清醒,脑中混沌不堪,眼中朦胧,只觉得眼前美人风华,目难忘。
着白衣。
不,这种事,怎还会有下回。
他来不及为李寒山整好衣带,只是左右看,扯过枕头暂且做遮挡,而后深吸口气,想起花时清最后同他说句话来。
这最后解蛊关键,是津液相合。
若是寻常交合,这步自不用多说,可江肃并未对李寒山做出那等事情来,那到这步,他便也只能用些其余办法。
江肃清清嗓子,问李寒山:“你清醒?”
李寒山:“嗯。”
江肃想想,又说:“那情蛊……”
李寒山:“没事。”
江肃想来也是如此。
江肃见他动不动,干脆伸手,想要故技重施,先扣住李寒山脖颈,将他弄晕再说。
可情蛊已解,他不过抬手,李寒山便下意识躲闪避过,而后猛然意识到,眼前之人,是江肃。
他呼吸微窒,再度回首,却正见江肃眼眸之中,似有春水涟漪,星星点点。
是那双贯沉如清潭眸中不该有杂念。
江肃也正看着他,停顿许久,方才开口,道:“你中蛊,是为给你解蛊。”
他抬首,看向面前李寒山。
青年剑眉星目,眉目俊朗,算得上是风度翩翩,只可惜……他想不明白,为什偏要喜欢上他。
江肃侧首,按着李寒山肩,欺身而上,双唇交缠,津液相合。
那蒙面布带系得并不算紧,江肃时又寻不到顺手东西,这带子颇长,江肃按着李寒山肩,无意按住带子端,而他看见布带之下,该是李寒山眼眸所在之处微有动弹,江肃方才猛然退开,原想躲避,却不料那布带缠着他衣袖,下便将蒙着李寒山双眼带子扯下。
二人目光相对,江肃停顿片刻,开口,道:“是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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