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李寒山说，“人扭不成这个动作吧。”
贺灵城：“……啊？”
“
刚才试
试，手是扭不成这个角度
。”李寒山皱起眉头，“不过父亲说过，江湖上有个奇怪功法，修之身体柔若无骨，难道西域也有这种功法？”
贺灵城：“……”
李寒山摇摇头，又将那本书翻几页，而后
他看江肃走开，又下意识想要跟上，贺灵城急匆匆
扯他，将他拽到旁，很着急李寒山对那本西域春宫图册学习进度，开口便问：“少主，你方才带书去洗澡？”
李寒山点点头，又觉得奇怪，问：“你怎
知道？”
贺灵城虽见李寒山神色略有古怪，显然不想在他人面前提起这种事，可贺灵城急于知晓结果，便还是追问，道：“看吗？”
李寒山点头：“看……”
贺灵城松口气。
好勉强笑笑，道：“这……江少侠说得对，看来少主是不会出事。”
话音未落，贺灵城已听见脚步声，他同江肃道回首朝后看去，便见李寒山拎着两根削尖木棍，上头还戳几只烤得外焦里嫩鱼，心情颇好，开开心心跑回来，恰好听见贺灵城说话，还追着问句：“出事？出什事？”
贺灵城：“……”
江肃：“你……洗完？”
“早就洗完啊。”李寒山抬起手里烤鱼，心情激动，“试试？这次没有烤焦！”
看就好，只要少主看那本书，那少主和江少侠故事，就还能有希望。
“可是……有些不理解。”李寒山皱起眉，显然极为疑问，“那书上画东西，太奇怪。”
贺灵城虽觉得自己不该与少主讨论这等事，可已没有人能教少主，而书是死物，少主又是傻子，保不齐少主看着书想到什奇怪地方，至少最基础该要怎做，他还是得给少主捋清楚。
贺灵城深吸口气，摒弃心中尴尬，决定做好位口头教导成年弟弟兄长艰巨责任。
而后李寒山便默默掏出书，翻开在贺灵城面前，指着树上不堪入目画面，认真开口。
江肃：“……”
等等，难道说李寒山这久没回来，是下河捉鱼烤鱼去？
不对，咋回事啊？这个血气方刚年轻人，带着本春宫图去无人之处沐浴，不看书也就算，他竟然还烤鱼去？
江肃从李寒山手中接过那串烤鱼，却也不知自己还能说些什话才好，只好凑上前嗅嗅，这烤得还挺香，他便又沉默片刻，到最后，也只憋出句：“收拾收拾，待会儿随进城。”
李寒山叼着烤鱼不住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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