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偏见太深,总觉得正道中人不怀好意。”贺灵城低声道,“可如今……你对少主好,看在眼中,也会记在心里。”
江肃皱皱眉:“关心朋友,不是理所应当事情吗?”
贺灵城笑笑,却不再多言,反正江肃坚持说是“朋友”,他也不想拆穿他们,便松手,还要多言句,道:“多谢。”
江肃:“……”
江肃来不及回答,便已看见旁树丛之中,似乎有人正在鬼鬼祟祟,小心翼翼地朝这边张望。
江肃却有些气恼:“比试罢,点到即止,他倒是舍得打自己儿子。”
贺灵城不知还能如何为教主辩解,到头来也只能道:“并未见过他们比试,也许是误伤。”
江肃嗤声,显然对这解释很是不屑,他转口又问:“那日在鬼市之中,鬼市主人说李寒山是谢家血脉,他除是谢则厉养子之外,还和谢无有其他关系?”
贺灵城便道:“少主母亲,是谢家人。”
江肃皱皱眉,倒也明白贺灵城意思。
很像,李寒山不可能不随身带着剑,他便忍不住挑眉,问:“他剑呢?”
贺灵城答:“教主本来是不允许别人佩戴兵刃见他。”
江肃:“可……”
“江少侠,你在教中乱闯,已不是两次……”贺灵城简直有说不出无奈,“你跑得那快,守卫也来不及让你解剑啊。”
江肃:“……”
那张脸江肃并不认识,可贺灵城不过朝那边看眼,便已心领神会般,还有些哭笑不得,小声与江肃道:“那是楼宫主。”
江肃:“…
谢无并无子嗣后代,可谢家内却并非只有他个人,只不过发展到如今,却只剩下谢则厉和李寒山两个人。
魔教讲究血脉,那也就是说,除非谢则厉排除万难,将教主之位传给其他人,否则李寒山就是唯能继承他如今教主之位人。
哪怕谢则厉再不喜欢李寒山,他也无可奈何。
想到此处,江肃方才略微觉得有些解气,而他也已大致解自己想知道事情,他看李寒山还坐着拨弄树枝,正要转身回去,贺灵城却拉住他,轻咳声,好像还有些不好意思,道:“江少侠,对不起,以前是贺某误会你。”
江肃不明白贺灵城意思。
江肃自然而然略过这个问题。
江肃:“他背上伤呢?靠近左肩。”
贺灵城蹙眉想想,也只是有些犹豫,并不确定,道:“可能是……早几年教主与少主比试时打。”
江肃:“……”
“少主不会在面前脱衣服。”贺灵城又解释道,“只是大概猜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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