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川怔,不由想起傅闻霄说话,下意识便道:“可傅神医说……”
江肃挑眉:“木兄,你不觉得你这句话有些扫兴吗?”
话音顿,江肃这才后知后觉想起自己几天前对盛鹤臣说那些话。
等等,他前几天和盛鹤臣提起傅闻霄医嘱,岂不是也很扫盛鹤臣兴?
罢,他早知道盛鹤臣原对自己有些暧昧,扫盛鹤臣兴倒也不是什坏事,他至少能让盛鹤臣看透得再多些。
经黑,他想这梅园内,应当不会有什人。
他抓住木川胳膊,笑吟吟问木川:“木兄,你还想看梅花吗?”
木川怔:“什?”
“去买酒。”江肃说,“梅园里见。”
木川:“可是……”
这些年他可没少拒绝盛鹤臣示好,他也不知道盛鹤臣和其余人为什能这执着,他想起来就觉得头疼,干脆不去再想,拎着酒在木川身边坐下,面道:“待你伤愈,再寻你同畅饮。”
木川微微垂首,轻声道:“父亲不允许喝酒。”
“你已经二十三岁。”江肃微微挑眉,心中隐有不悦,“你父亲管得未免也太多。”
就凭这些时日只言片语解,江肃对林风南做派着实喜欢不起来,如今他只觉得这林风南是个控制欲强得近乎可怕变态,想要将自己孩子时时刻刻攥在手中,又因当年自己翻下过错而对孩子万分苛刻,若是可以,他甚至想立即帮助木川摆脱林风南限制,只是他看木川态度,木川很尊敬林风南,而他人父子之间事,他总不能干脆强插手,逼迫两人决裂。
他叹口气,觉得这事就是摊子烂账,可木川并没有反驳他话,他仍是
江肃已翻身上岸,而木川站在原地,看着江肃身影远去,缓缓闭上眼,想,自己离教已有数月。
他在落雪崖下伤重获救,本该立即想办法联系教中,再尽快赶回去,可他却在这儿耽搁这久,至今也不曾向教中传过半点消息,若是让父亲知道,绝对免不顿责罚。
明日便是论剑之试,他答应过江肃,会以止水剑派弟子身份代替江肃出战,可等到论剑之试后,他也是时候该离开此处。
正邪殊途,哪怕江肃不介意,这也绝不是他应该长久待下去地方。
木川还是去梅园,寻到上次与江肃块赏梅那块山石,闷闷不乐坐下,等许久,方见江肃提酒而来,纵身跃上山石,面上还带着笑,与他道:“木兄,想过,你伤还未愈,不可饮酒,今日这壶酒,只怕全都要便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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