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崩。”
……
叶阳不由怔然,许久方才回过神来。
他知道太后久病缠身,平日多在宫中吃斋念佛,不问政事,至多也就是唠叨封栾几句让他雨露均沾,书中剧情过大半后太后才因病而逝,在楚怜诞育皇嗣之后,太后为压制楚怜,还令封栾娶她侄女明砚为妃。
而按叶阳推算,如今秋猎方结束没有多久,推到书中剧情,或许也才过去不到三分之。
骑着马走在他身边,直盯着叶阳和封栾认真观察,好半晌才得出结论,说:“皇上在笑。”
沈少珩知他想说什,答:“是,皇上许久不曾这开心。”
他说完这句话,忽而听得队伍后头阵骚动,有人纵马上前,匆匆与他道:“沈大人,京中有信。”
这人是御隐卫中专有驯鸽人,御隐卫每随皇上抵达处,都会沿途布下引饵,以便卫中信鸽能够追寻到他们下落,这方法平常并不多用,甚至此等传信方式也只有留守京中御隐卫与封栾亲信心腹知晓,沈少珩不免心神不宁,竟隐隐有些不祥预感。
他接那信鸽脚上摘下小竹筒,瞥见竹筒上刷道蓝漆标记,知晓此物乃云丞相所传,便直接纵马上前,重新到封栾身侧,道:“皇上,云丞相有信。”
若因为他活下来,而导致书中诸多事情变动,剧情逐渐与书中大不相同,可原书中太后是病逝,难道他连太后生病情况都能改变吗?
叶阳觉得很不对劲。
他看封栾神色凝重,又担心封栾难过,句“节哀顺变”还未出口,封栾继续往下道:“太后病逝突兀,朕不在京中,云丞相不敢对外宣扬,恐有大变,只是秘而不发,朕要立即赶回京中。”
他看上去万分冷静,不像有半点悲痛,叶阳不免怔,只顾蹙眉看着他,
封栾本还在和叶阳打趣调笑,他心情极好,听沈少珩忽然插这句,倒也不曾多想,还笑着与沈少珩说:“云丞相有何事?”
沈少珩将那小竹筒递上,道:“御隐卫急信。”
封栾这才蹙眉敛容,接那竹筒,划开封口,从中倒出张字条,叶阳好奇看着他,也只见他目光惊愕,那神色复杂,时间竟分不清他此刻究竟是何等心情。
片刻,封栾收起那字条,轻声道:“少珩,传令下去,令掠影负责押送褚晔书等人,你同朕块,立即回京。”
沈少珩虽然不知出何事,可他看封栾神色凝重,便立即领命,到后头寻掠影传令去。叶阳知道出大事,可他不知自己该不该多嘴,正在犹豫,封栾却已经抬首看向他,停顿片刻,轻声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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