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栾方蹙眉,他又接着往下道:“只是想,以后和别人瞎扯,那就可以说皇上是师父,倍有面儿,听起来就很不起。”
封栾:“……朕允你。”
他也令马儿快些,到叶阳身侧,看青年眉目盈盈,不由便凑近叶阳些,恰叶阳好奇回首,却见封栾实在挨得离他极近,只差没贴到他身上来,两人都还在马上,他不由吓跳,匆匆便脱口道:“行车……行马不规范,亲人两行泪!”
封栾却好似没有听见,他只是看着叶阳,刻意压下声音,与他道:“其实朕觉得……”
“你若对外说皇上是你夫君。”封栾笑吟吟笃定,“更不起。”
。
许原伤情不稳,不可贸然移动,封栾便留部分御隐卫在此,等许原伤愈后直接押回京城,他们先行带着其余*员与账册等物动身。
沈少珩备马车,可叶阳闷这多日,实在不想再呆在马车内,他想骑马,封栾便也牵马来,与他同行。
今日晴空万里,天色正好,二人并肩策马,御隐卫紧随其后,待出城,方见外头道旁已搭无数营帐收纳流民,征药官也已撤,再不是前几日荒唐景象。
封栾并未对外,bao露身份,长州百姓只当是钦差大臣捉走贪,,g,而今见他们要走,那流民口耳相传,竟有不少人夹道相送,人越聚越多,几乎都要将路堵上,这本是天大喜事,封栾却看着那些百姓默声不言,直至出城数里,周围再无流民跟随,叶阳开口询问,他才轻声开口,道:“若朕能再早发现些……”
若他从头到尾都不曾受到蒙骗,这些百姓,本是不需受这种苦。
叶阳见他心情不佳,不愿再与他继续说这件事,也不想看着他反复责备自己,干脆绕过这话题,问:“回去之后,皇上可有空教臣习武?”
封栾怔然半晌方才回神:“你不是要沈……”
他顿,简直恨不得将说出去话重新吞回来,这可是天大好机会,他怎就提沈少珩名字呢?
叶阳马步子稍快,他也不拦着,待那马儿走出几步,他方回首,嘴角微扬,道:“想要你教,当然也不是特别看中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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