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阳:“……啊?”
不是,这能有用?!
封栾又道:“许原惧内,家中从正妻到侧室都凶得很,就今夜这件事,若是叫他妻妾知道,他回家只怕是要跪书房。”
叶阳:“……”
“与他同病相怜,他当然能理解。”封栾对叶阳笑笑,道,“只不过既然演,就要演到底,明日你与许原相见时,务必装作正在吃醋。”
封栾回答迅速:“比不得你。”
叶阳:“……”
他是见好就收,好好把控着调笑程度,已不再继续往下打趣叶阳,而是转口解释道:“同许原说,皇上难得给实权,令来此处看看水患赈灾如何,明日好歹也得走个过场,上长州河堤去看看,你可要同起来?”
他忽然说起正事,叶阳也确实对长州情况好奇,这才点头,便又听封栾压低声音道:“他们与靖淮果真有过联系。”
若不是事先就清楚靖淮郡王是什样人,他们又怎会贸然备下这等大宴?更何况朝中早有法度,严令禁止在朝*员召/妓,许原找来那几个小美人全都是花楼姑娘,若非许原知晓靖淮不会在意此事,也不会对外多言,又怎可能做出这种事情来。
像不太行,哪怕美人在怀,他也难和美人有更进步发展。
他也不知自己为何如此,只是心里好像瞬便轻松些,便故作轻松往下问封栾:“你怎回来?”
封栾倒也不急着回答,只是故意说:“好像有些酸味,你闻到吗?”
叶阳:“……”
封栾:“也不知是何人醋坛子翻,味道还挺重,在门口就嗅到。”
叶阳:“…
他料想得不错,靖淮郡王、魏时、楚和谦,这三人当是丘之貉,甚至于这件事还可能牵扯到封越。
叶阳却比较关心另个问题。
“你咋就回来?”叶阳好奇问,“他们能让你走?”
封栾不行那是难言之隐,总不可能对着许原直说,而那种可怕应酬场合……叶阳觉得,许原应当不会轻易让封栾离开。
封栾给自己倒杯茶,随口道:“说你脾气大,若是呆得久,你是要生气。”
叶阳:“……”
得,这就是现世报。
他前几天为降低封栾好感,逮着封栾说吃醋事,现在倒好,报应来得真快,轮到他。
封栾走得离他近,他方才嗅到封栾身上酒气,还带些脂粉香味,他不知道封栾是不是喝酒,可就这狗皇帝两杯倒酒量,他更相信那酒气是沾上去。
他忍不住便对封栾翻个白眼,还凑过去嗅嗅,道:“挺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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