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当然是最好办法,反正难得出宫趟,就当作是散散心,不去想这些引人烦闷事情,等到回宫之后,他定要找到明砚,问清这究竟是怎回事。
……
待戏收场,沈少珩恐散场时人多再出意外,他们便又在此处多坐会儿,等到人群散尽,沈少珩方请封栾等人出雅间下二楼,却正见个中年胖子在官军簇拥下大摇大摆进那戏班后
叶阳有些惊讶。
他想象不到封栾竟还能有如此体贴面,这作风有些不像是狗皇帝所为,他正不知该做如何反应,封栾便已说出下句话。
“防民之口甚于防川。”封栾低声道,“何况此事毕竟并非空穴来风,他们想说什,朕不拦他们。”
叶阳傻。
这算是哪门子,bao君啊?
好像是临时换曲目……也许是有人故意为之。”
叶阳却觉得这件事没有这简单。
这戏票是明砚给他们,明砚特意选这日玉上笙这场次戏,戏中借着那书生口,暗喻辱骂他叔叔为财为权不惜杀兄弑父,罔顾伦常。恰巧,封栾也有个亲侄儿靖淮郡王,这人岳父又正是玉上笙铁杆粉丝,玉上笙开场唱戏,他必定要来,十有八九还会专权私用,带着兵马司人过来护着玉上笙场子。
太巧,巧得简直像是有人刻意安排过,而这人,十有八九和明砚脱不关系。
“戏不可能说换就换。”叶阳问沈少珩,“这戏他们总该事先排演过吧?”
这种勤政爱民好皇帝,怎还能被说是,bao君?!
既然封栾已如此说,沈少珩和康宁自然不好再多说其他,而封栾许是觉得败兴,还朝叶阳招招手,问他接下来还想去什地方。
叶阳抬眼见封栾看着自己目光又复温和,好似已将方才所听谩骂抛之脑后,心中却五味杂陈,隐隐觉得有些难受。
他也只能与封栾笑笑,说:“戏院边上有家酒楼,看起来好像很不错。”
他不能将谣言谩骂止之于外,便只能想法子让封栾心情好受些。
沈少珩万般无奈,道:“问过那班主,与玉上笙同台搭戏人,向都是他自己带来,今日临开台时,玉上笙忽而指明要换这出,否则他就不肯上台。\"
封栾问:”这戏是谁写?“
沈少珩:”这……属下再去问问。“
封栾却微微顿,转眼看看叶阳,蹙眉道:“罢。”
叶阳以为是自己在场,他们不好谈论这些机要事端,他能理解,便也不曾多问多说,不想却听封栾轻轻叹气,道:“难得出来趟,不要被这些事坏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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