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能捂着腰艰难起身,口中更不免低声轻吟,而外头低语声猛然顿,声音更低下去,而叶阳已站起身,好奇走到门边,正要好奇推门,却猝不及防地听见外头宫人交谈。
“好像已经起来。”名小宫女道,“是不是该去叫康总管过来?”
“没有那快。”另人听起来胸有成竹,好似极有经验,道,“你难道没有听过句诗吗?”
她将声音压得更低,叶阳几乎凑到门缝边上,才听见她们接下来对话。
“侍儿扶起娇无力,始是新承恩泽时。”那宫女意味深长说道,“你莫忘,皇上今日都错过早朝。”
房门好像被锁上。
叶阳心情复杂,缓缓回首看向倒在桌上封栾,时也只能在心中感叹,康宁这卖主子速度,还真是意想不到快。
且不说这,bao君醉酒断片,待会儿保不齐还得哇哇吐上两口,就说云阳这小身板,要想把封栾搬到床上去,都有些困难。
好歹封栾还有些许意识,酒品也还算不错,只是趴着睡觉,叶阳好容易将他拖到床上,累得浑身是汗,撑着腰环顾四周,寻找自己今夜休息地方。
封栾这屋里才是真冷清,屋内陈设不多,看上去空荡荡,也仅有张床,点也没有,bao君奢华卧房样子。
叶阳:“……”
这都什和什啊!
叶阳怒气冲冲,猛地拉开房门,倒将外头说悄悄话两名宫女吓大跳,二人猛地扑通跪倒下去,叶阳惊得往后退,两名宫女
反正他不敢跟封栾同榻而眠,封栾对他又只剩下16点好感,他也不敢自己睡床让封栾躺在地上,那也就只能委屈自己。
他将衣物铺在地上,可这地面实在硌人,这倒也罢,他躺会儿,觉得遍体生寒,冻得他发抖,再看看床上罪魁祸首睡得正香,不免心中憋气,干脆爬起身,扯住床上被褥拽下来,再将自己那碍事繁琐外袍脱,丢到床上,给狗皇帝拿去当被子。
狗皇帝不是身体好吗?那就让他冻着,他就活该冻着!
这狗皇帝被子摸起来就很贵,至少比他被子贵,叶阳裹着被褥躺在地上,总算觉得稍稍暖和些,这莫名折腾天,他早已困,不多时昏昏入睡,夜甚不安稳,直到翌日天明,宫人在外来往走动,窃窃私语,这才将他弄醒。
外头天色微亮,看起来像是才有六七点样子,叶阳揉眼睛打个哈欠,正想坐起身再伸个懒腰,却觉腰酸背疼得厉害,他好像连腰都伸不直,疼得他不由龇牙,觉得像是自己昨晚上睡不好抻着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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