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小学内容
。”楚眠开口打断他
话，“别想蒙混过去。”
结果于燃不听他说话，继续吟诵：“有朋自远方来，千里送口。”
楚眠听完，陷入漫长沉默。
于燃念完这句后就搂住楚眠，贴在他怀里，声音抑扬顿挫地背出下
首：“京中有善口技者，姓楚名咩。”
楚眠马上狠掐把于燃腰，虽然没捏到多少肉，但也能让对方吃痛地皱起眉。
于燃懒得动弹，看着楚眠在屋里来回走动。
“咩咩，辛苦哦。”
楚眠没说话，默默喝水。
等楚眠再次靠近，于燃才发现他脸跟脖子全红，连耳朵都看着很烫。
“
让酒店送点薄荷糖过来，你等着。”于燃转身拿电话。
巾擦干，“但也不舒服。”
于燃叹气，说：“再也不信网上贴子。”
出去后，楚眠让他坐好。于燃没想到这
快就轮到自己，既关心楚眠还未纾解状态，又不好意思再多问，怕楚眠也用跳跳糖惩罚自己。
于燃仰望着房间吊灯，柔和明亮，点都不刺眼。楚眠无论什事都强过他好多倍，他不自觉地攥紧洁白床单，屏住呼吸。
忽然，房间门又被人敲几下，是酒店人员来送餐食。
然而于燃最擅长就是忍耐，他无所畏惧地笑出声，继续说：“会男友之大宴，唇红齿白，心直口快，吞吞吐吐，势如破竹。”
楚眠垂下头，挑眉问：“‘势如破竹’？明明比你温和多。”
“是是是。”于燃欣慰地附和他，“让赞不绝口。”
“没事。”楚眠摁住他手腕。
于燃担心地捧起他双颊，“怎嗓子都哑？”
楚眠解释：“跟你没关系，这几天在家直背古诗词来着。”
于燃刚想说什，楚眠却对他来句：“还没检查你寒假背多少。”
“挺多！”于燃穿好衣服，冲他咧嘴笑，“背那个，‘有朋自远方来……’”
楚眠充耳不闻，只是抬起眼皮，瞥下于燃脸色。
“过、过会儿再来！”于燃仓促地下达指令。
“好先生，们送餐前会提前五分钟给您打电话。”侍者在外面彬彬有礼，推着餐车离开。
于燃长舒口气，发觉自己背脊都被汗濡湿。他双臂渐渐失去力量，呼吸也有点颤动，并逐渐变得急迫。嘴里所有含糊不清回应，最终全部释放成声对方名字。
楚眠立刻站起身，去桌上抽张纸巾捂住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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