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崔荷踢他脚,“你这个缺心眼儿,别人说什你都信。楚眠怎可能烦你,他吃饭都不看碗只看你。”
于燃虚惊场,满足地露出笑容,又问:“那还认真听课不打扰他,他为什也不理?”
“想让你哄他呗。”崔荷不以为意地摇摇头,“看楚眠就是个作逼,都是你惯,谁让你闲得没事总迁就他。”
“挫逼?不许你这说他!”于燃义正词严,“楚眠米八几呢!”
崔荷撇着嘴白他眼,“行,换个意思,那首
气氛冷清,于燃为暖场,只好用尖锐声调自言自语:“真不愧是于燃,牛逼。”
从这周开始,成骏“校长树洞”邮筒又出现在教学楼外,每人都领来信纸,默默写下最近心事和期许。
楚眠只能趁于燃不在时候写,提起笔,先是句评价:“于燃是世界上最笨人。”
——但喜欢他也是最幸福事。
——你快点认真起来,不要让担心。
好转,学校恢复正常上课。于燃练习册还是空空如也,脑袋里也当然没装进多少知识。
楚眠早就料到他没把自己话听进去,便也不再多费口舌,索性收回笔记。
每堂物理课前十五分钟都要小测,于燃看到题目只能写出几行公式,计算过程漏洞百出,本想转头拿楚眠参考,对方却马上起身,上交答题纸。
于燃用恳求目光望着他,“还没写完呢。”
“那你就写。”
与他相比,于燃内容则简洁许多,只有句话:“楚眠要心想事成。”
他们把各自信纸整齐叠好,分别塞进邮筒里,与别人喜怒哀乐混在起。
于燃中午吃完饭,跟崔荷起去泡速溶奶茶喝,顺嘴提句:“为什觉得楚眠脾气没以前好呀?他以前没因为不学习事生过气,现在同道题都不愿意多讲两遍。”
崔荷幸灾乐祸地笑两声,故意逗他说:“男人本性,喜新厌旧,他是觉得你烦。”
于燃半包奶茶粉都撒到外面,他惶恐问:“真?”
“不会啊。”
楚眠不看他,低头写其他试卷,漫不经心地丢下句:“这些本来是你该会。”
于燃听出他情绪不好,再说是自己没按照他要求完成功课在先,所以也不好意思再麻烦他分出精力讲题。于燃胡乱写上答案,这节课安静听讲,希望能用实际行动哄楚眠高兴。
“选择题只错个。”于燃指着数学练习给他看,“老师说这道是高考题呢。”
楚眠没吭声,于燃又说:“空间几何也都会,上课就听过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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