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班视线迅速整齐地集中到男生身上。
于燃慌忙扯下耳机，塞好笔袋里
手机回答：“
、……”
他看着黑板上等差数列泪流满面：“这题学不会！可急死
！”
“哎呦，这个不难。”老师安慰他，“没事儿，下课给你单独讲。”
于燃抹着眼泪用力点头，还沉浸在被动画感动情绪里
楚眠看着橡皮，忽然想起来于燃还有个重要身份，那就是未来艺考生。
无论学习节奏还是作业强度，实验班肯定会比普通班高出
截儿，作为美术生大概没必要给自己平添压力，在成骏普通班学习也照样能满足分数线要求，兴许效率还更好。
楚眠大脑飞快地分析出这些，然后意识到……于燃果然没有留下来理由。
他想用笔尖戳点东西，发现自己那块伤痕累累橡皮已经被于燃拿走，只好改手转笔。
数学课铃声响起，于燃看老师这节课不测验，就把手机藏在笔袋里立着，偷偷戴上单边耳机，观看昨晚下载《未闻花名》大结局。
些普通班里也有勤奋学孩子，谁不想往实验班里挤？今年理科开两个实验班，咱班同学要是成绩够，就直接留下，不会分到另个班。”
“那分班是按照什
成绩？”
白玉珠想想，说：“这个们开会还没说，不过应该还跟往年样，暑假分班考试占百分之三十，剩下七成都是看高年考试分数。”
楚眠点头，“好，谢谢老师。”
分班这种事在所有人意料之中，可确认到它真即将发生，楚眠呼吸还是免不变得沉缓。
楚眠偶尔抬眼，看见于燃又没听课，这下更肯定他不会考实验班，自己因此也有点心不在焉。
——算，分班也好。
楚眠权衡利弊，觉得自己正好能趁这个机会，收起对于燃那种模糊界限在意。
数学课上到半，楚眠注意于燃胳膊频繁地抬起来，好像在蹭脸颊。
他起初不以为意，直到数学老师往这边看眼，惊讶地问：“于燃，你怎哭？”
他不知道于燃有没有留实验班意愿，他甚至还不知道于燃想学文还是理，只能悄悄等待着对方做出自己期待决定，好让心头顾虑消散。
回班后，楚眠看见于燃转着身子趴在自己桌上，他加快脚步走过去。
于燃瞥着他，抬头说：“你这橡皮怎，密密麻麻全是你扎眼儿，好丑啊。”
“嗯。”楚眠没反驳，坐到位子上。
于燃拉开自己书包，摸索阵，掏出来块未拆封黑色橡皮送给楚眠，“买好多，这个最好用，你拿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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