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沉默
间隙，于燃手机铃声响起，他瞄过去，眼前
亮，赶紧接起来冲电话那边喊
“师父”。
楚眠本来没有听他打电话，但于燃说着说着就站起身，开始收拾桌上纸笔，楚眠这才听见他在跟对方说明所在地点。
电话挂断后，于燃脸上带着笑，告诉楚眠：“
师父说要来见面。”
“教你画画人吗？”
“嗯。好久没见到他，他过年都没回容港……”于燃麻利地将作业揣进包里，“走，去外面等他，要跟他隆重介绍你。”
崔荷叹气，懒得搭理他，冲已经苏醒楚眠摆摆手告别：“走，下次请你吃饭。”
其他三人完成寒假作业已经离开，只剩于燃还在赶工。楚眠点两份套餐端过来跟他吃，等着他抄完。
当然也可以把作业带回去，但两人却都心照不宣地没有提，似乎想借此延长相处时间。
楚眠盯着桌上乱糟糟试卷，问：“你学文还是学理？这学期就该选。”
于燃没有考虑过这件事，犹豫半天说：“讨厌背东西，但也讨厌动脑子，还是你给选个吧。”
于燃无法融入，他就往方昭旁边坐，说：“丢哥，觉得你过完年瘦啊。”
“是吗？”方昭惊喜地摸摸脸颊，“可过年没少吃啊。”
“没说你脑袋，说你下面。”
方昭脸色变，并拢双腿，“滚，你他妈下面才瘦。”
“操，说是你腿！你想哪去这
敏感……”
楚眠挑眉，“介绍干什？”
于燃也说不清必
这件事关乎未来高考，楚眠不可能替他草率决定。
于燃问：“那你学文学理？”
“理。”
楚眠回答完，以为于燃会跟着说句“那也选理”之类，但于燃只是“嗯”声，回答：“等开学后再想想。”
“好。”楚眠继续吃东西，但食物味道却没有刚才那吸引他，汉堡吃到半就搁置边。
“不是敏感，是你嘴里就不像是能蹦得出好话！”
气氛很快热闹起来，仿佛又回到上学期间，于燃作为食物链底层总是被他们群起而攻之。几人抄半天作业，桌面越来越凌乱，试卷混合在起，他们手忙脚乱地寻找自己那份。
楚眠半躺在软椅上睡觉，醒就听他们说话，过不久又合眼。等他睡够起身，看见落地窗外已经傍晚。
崔荷收拾书包，问于燃：“连都抄完，你怎还有这多？过程不用抄那细，你写四行就够。”
“可楚眠写得很细啊，想跟他答案样。”于燃低头，笔划地把楚眠解题过程誊写到自己试卷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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