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楚眠如释重负地松口气，发现自己刚才莫名紧张。
楚眠在电话那头沉默
。
“但是你
天使，却折断羽翼！”于燃这话说到
半，胸口就隐隐疼痛起来，“楚眠，从今以后，
替天使守护、护你……”
楚眠缩进被子里，身体暖和很多，失笑道：“你打电话就是特意说这个？”
“不是。”于燃抬手抹干净眼泪，“下午打电话你没接，现在想你。”
直白话语牵扯楚眠心口跟着颤动，他举着手机，欲言又止。
桥段像刀尖样狠狠戳中兄弟俩心里最柔软地方，他们趴在床上不忍心翻页，各自泪水打湿枕巾。
情到深处，兄弟两人抱头痛哭。
于烬他攥紧拳头，破口大骂：“是谁舍得让那
好女孩堕胎，饶不他！”
于燃胳膊失去支撑身体力气，倒在床上，怀里紧紧抱着那本《会笑天使在人间》。
这个故事里说，每个人都有各自守护天使，可以帮人类化解百病，如果身患不治之症，那说明守护天使已经离自己而去。女主角是被上帝遗忘人，没有天使庇护，天生厄运缠身。
周围空气仿佛凉下去，唯有自己身体还热着。他反复张开嘴几次，也无法向于燃重复遍类似话，总觉得难以启齿。
恍神儿间，楚眠清晰地听见电话那边传来于燃他弟弟发出嚎叫：“你失失心，失你失命！”
于烬大哭着，尾音化为声猪叫。
楚眠这才注意力集中，告诉于燃：“今天也有点想……”
那个“你”字快到嘴边时，楚眠浑身都不自在，他立刻改口：“想早点回容港。”
于燃还没看到男主角出场，就已经泣不成声，他想起楚眠说过发作性睡病无法根治，所以心里下子就揪紧，泛着阵阵苦涩。
他马上抓起手机，给楚眠打电话。
楚眠这边已经等他天，看到来电显示后不假思索接听，结果却听见对面喊自己名字时有严重鼻音。
“感冒？”楚眠问。
于燃对着空气摇摇头，哽咽着说：“们每个人，都有自己守护天使……每天，就站在们背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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