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眠制止他跃跃欲试想法:“不要在咱们学校画,会有处分。”
“那去哪画?”
楚眠思索几秒,道:“别学校。”
于燃笑起来:“你个坏逼。”
跟于燃厮混久,楚眠思维也不知不觉偏离正经路径,虽然用崔荷话讲“你只是原形毕露”,但楚眠仍然坚持自己跟于燃之间存在个至关重要区别——他说话之前会动脑子,而于燃根本没有脑子。
精心排练将近半个月舞台剧因主演意外流鼻血而错过选拔时间,于燃觉得自己无颜面对夜希。楚眠倒是明显很愉快,反正他不需要再穿那条审美畸形裙子,班级荣誉对他来说无足轻重。
“太遗憾,还没来得及拍照。”于燃念念不忘地唉声叹气,“你穿上那条裙子,连dygaga都要逊色三分。”
上午大课间,教室空旷安静,只有他们两个在屋里画黑板报。这是于燃主动从夜希那里接下工作,为是将功补过,楚眠则被他强拉来写花体字。
楚眠写完放下粉笔,吹吹指尖白沫,偏头看见于燃还在黑板最左侧勾勒边框,画不像普通花朵,似乎是大海波浪,隐约可见其流动方向。
于燃踩在椅子上,两边校服袖子都挽起来,脸专注地注视着笔下线条。楚眠没有出声打扰,默默等他画完部分,才问:“你什时候开始练画画?”
外面广播操音乐已经结束,同学们陆陆续续回到班里。于燃每次在卫生间洗完手,都要趁楚眠不备抹到他身上,黑色校服沾水很显眼,两人闹就都浑身湿透,这样起进教室十分惹人注目。
正好最近男生们常在小卖部买种水枪玩具糖,于燃书箱里存好几个空壳,他迫不及待地往里灌满矿泉水,然后站起来高举小水枪,威风凛凛地大声恐吓楚眠:“要喷水儿!”
此时全班同学不论在干什,都纷纷停下动作,惊愕地注视
“初还是初二,忘。其实那时候先学是涂鸦,澜湾广场那边彩绘墙你见过吗?”于燃低头挑根新粉笔,掰断前端,“有个机器人是画。”
澜湾广场也算是容港著名景点,楚眠有时路过那边,确实能看见涂鸦墙,他从来没多留意。毕竟几年前那次爬宠展销会就在那附近举办,楚眠不想再多想起玛丽嘉丢失回忆。
但现在发现自己不以为意事物与身边人有联系,也算是种微小惊喜。
楚眠说:“那下次去看看。”
“不知道还在不在,都几年前。”于燃继续画板报,“你觉得咱们学校停车场那边排墙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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