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眠按他所说
去做
。当手臂两侧皮肤朝不同方向紧绷时，于燃马上情不自禁呻吟
声：“好爽！”
这声音吓楚眠跳，还引得周围人纷纷侧目。于燃意犹未尽，伸出自己另条手臂，“这边也
“篮球其实也没那
有意思。”于燃笑着说，“
更想找你玩。”
楚眠怔怔，淡淡回声“哦”。
于燃不知道自己刻意隐瞒真实理由后果，其实会导致楚眠心情从怀疑变得微妙。楚眠很快就忘刚才噩梦，情绪逐渐恢复明朗，甚至有点安心。
于燃眯着眼望天，说：“天台这也太晒，你看脸红不红？”
楚眠看眼，“没有，很正常。”
上同学们踢球打球。消磨会儿时间，于燃想起楚眠在天台叠飞机，就直接上楼去找他玩。
实验楼楼顶只有三层高，和教学楼之间有架天桥相连。天台很宽阔，直是冷门社团活动场地，周围安圈高高防护网。平时有很多学生来这吃午饭聊天，高二高三小情侣也经常在晚自习前来约会吹晚风。
于燃上来跟别人打听楚眠位置，然后在个阴凉角落找到他。楚眠正躺地上睡觉，身下铺很多干净报纸。
于燃坐下来，觉得地上有点凉，于是轻轻扶起楚眠脑袋。
楚眠在睡梦中不容易察觉到外界动静，这次噩梦场景是在水里，他在被条张着血盆大口巨鲨追逐。躲避途中他只觉得喉咙快要干涸，想呼吸，想嘶吼，接着就忽然惊醒——
“可很烫啊。”于燃双手捂住脸，“咱们走吧，买冰棍儿去。”
他手放下时，感觉脸上疼，抬眼发现是楚眠在掐自己，“你干嘛？”
“试试有多烫。”楚眠用力捻，于燃就立刻呲牙咧嘴，表情十分好笑。他忽觉自己这样太幼稚，便马上松开手，敛起嘴角微弱笑意，恢复平静神色。
于燃边揉脸边打量着楚眠，发现他脸上透着层比夕阳光泽更深绯红。
“楚眠，”于燃叫住他，冲他抬起胳膊，“你拧下，就像拧毛巾那样，双手。”
每次脱离噩梦就像是劫后余生，他心脏怦怦直跳，阵惊悸。鼻间却在此刻嗅到清淡苹果香皂味，甘甜不腻人，空气仿佛都变得柔软。
他还没清醒，只会下意识地往前凑近。
“睡够吗？”有人轻轻这问自己。
楚眠迟钝地回味对方熟悉声线，猛然抬头，发现自己躺在于燃怀里。这种莫名其妙情况令他下子更紧张戒备，心悸又持续片刻。
他扶着地起身，揉下头发，避开于燃视线问：“你怎在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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