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眠不慌不忙:“进来时见到他那几个跟班,之前他们都不在。”
“
“来找人。”楚眠直接向店门走。
从暑假第次见到那条双头变异洪都拉斯奶蛇,到现在正式开学周,他时不时都要来这里找那个叫徐四男人,然而每次都被员工拒之门外,理由是未成年。
“找人……?”于燃疑惑地喃喃重复楚眠话,随后他恍然大悟,“原来你是这里常客。”
楚眠硬生生停下脚步,向于燃投去个滋味复杂眼神。
“别这样,楚眠。”于燃忧心如焚地抓住楚眠手臂,使劲把他往回拉,“这种事,脏!你还年轻,回头是岸。”
里除“才没有”三个字外就找不到任何更有力解释,他只好欲言又止地别过脸,不去理会对方。
“楚眠,”于燃叫住他,“你意思明白,如果你不喜欢被人担心,那就相信你个人也可以。但不管你觉得自己是弱小,还是强大,都会继续保护你。”
这种不容置疑爽朗语气令楚眠无言以对,于燃重新露出笑容,理所当然地口吻:“谁让咱们是同班同学呢。”
楚眠哑然。
他发现到于燃这个人身上有种会令人觉得很荒谬真诚,既不像是在居高临下地怜悯着谁,也不像是在哗众取宠地展现自身,可是这份关怀对于楚眠来说,实在有点麻烦又棘手。
楚眠没忍住悄悄白他眼,沉着气反手握住于燃手腕,“有正事。”
于燃将信将疑地跟着楚眠,他们都背着书包,到会所门口就被人拦住。不等侍者张嘴,楚眠直接从口袋里掏出几张粉红色钞票,拍在他西装上。
就算是未成年,出手这阔气也会被敬让几分,侍者收好钱便让他们从后门进去。
但楚眠不想在这里多待,香水味和酒气弥漫在空气里,有点刺鼻。他直接找到大堂经理,开门见山询问对方徐四人在何处。
女经理不耐烦地撩撩头发,“你怎又来,不都说他在外地忙着呢。”她掌心朝下,手指并拢向外摆摆,作驱赶状,“走吧,这不是你这种小孩儿该来地方。”
毕竟“友情”这种东西,他已经不需要。
“行,现在要回家吃饭,拜拜!”于燃还没经历完变声期,但声线仍然响亮又干净,“你现在要去哪儿?”
楚眠转过身子,面向这条街上那家最大店面,“就这里。”
于燃抬眼望去,看见金光闪闪“铜雀台商务会所”几个大字。
“啊!知道这个地方!”于燃睁大眼睛,“妈说这里是‘鸡窝’,你来这儿干嘛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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